越严重。 郁清岭去是一班。 教室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帮家长,他们的脸色看起来很焦躁,看见郁清岭,所有人都围了上来:“郁教授!郁教授,您真的只打算从一班里挑选孩子吗?能不能到二班也挑一挑?” “郁教授,我儿子他已经能分清楚家人了,您能不能给他做一个测定?” “郁教授……” 家长们七嘴八舌,把郁清岭围得水泄不通。 郁清岭只挑提出问题的家长,对他们的问题进行一一解答,他的脸色在人群中显得更加苍白,脊背挺得笔直,眼里已经有了惊惶的光。 鹿晓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一个失措的孩子,她努力挤进了人群,张开双手挡住激动的家长,把郁清岭护在身后。“大家静一静!”鹿晓扬声道,“大家不要着急,郁教授没有办法听清那么多问题,我是他的助理,你们可以先把问题交给我,我让郁教授慎重考虑再给大家答复好不好?” 她把“慎重考虑”用力一个字一个字咬清晰。 果然,家长们躁动渐熄。 “我们也想要报名实验!”一个女人从人群中挤出来,“郁教授,多少钱都没有关系,能不能增加几个名额?” “不可以。”郁清岭苍白着脸,坚定摇头。 女人一愣,忽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她一哭,周围的家长也纷纷红了眼圈。 “你先进去。”鹿晓趁着空隙对郁清岭说。这家伙根本就不会审时度势,这样火上浇油家长们不燥乱才怪啊! 郁清岭苍白着脸,一副手脚无措的小模样。 可怜兮兮。 鹿晓小声重复:“你先进教室,然后关门,我帮你挡着。” “鹿晓。”郁清岭的声音带了焦躁。 他是在担心她? 鹿晓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去写一本《郁清岭教授语言学解析》了。 “我没事的,我完全没有问题。”她安抚他,“你先进去,我5分钟后就进来。” 郁清岭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乖巧地走进了教室。鹿晓趁机把门一拉,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入口,大声道:“我们的实验名额第一阶段已经确定,第二阶段还有待商议,有需求的家长可以先到我这里报名!我们会对每一个孩子进行测定!” 鹿晓红着脸扯谎。 她不擅长说谎,但是现在这个局面,要想救里面那只社交小弱鸡,只有她硬着头皮出马了! 家长们怀疑地看着鹿晓。鹿晓趁机从兜里掏出了sgc的工作卡,向家长们展示她真的是sgc的工作人员,也亏得sgc权责明晰,她的名字前面还有个前缀也印了上去:郁清岭(教授)助理。 鹿晓打开了随身的文件夹,掏出笔,一个个记录家长们的联系方式以及他们的孩子所属的班级。她一边记录一边疑惑,本来以为拿人体做实验是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行为,用量化的药剂来控制人类的情感,更是一件有悖伦理的行为……可是这些家长,为什么抢着要把孩子送给郁清岭当实验品呢? 她不明白,也不理解。 本来不赞同不认可,现在更多的是疑惑。 她想象中的实验,到底跟郁清岭和秦寂做的是不是一件事情? “我的孩子叫明熙,在二班。”之前哭闹的女家长红着眼睛道,“他其实认知程度已经进步了很多了!可是上个月的测定他癫痫发作住院错过了……我不要求郁教授招他进实验组,我只是想让郁教授看他一眼,就一眼!你帮我求求郁教授,求求他好不好?” 女家长死死抓着鹿晓的手,语气哽咽。 “小熙?” “您见过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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