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至于劝说他去体检的事,看来只有等我回来再说了。” “原来你去省城是出任务。这么紧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话一出口,新月不禁愣了愣。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关心他,新月的心口微微一撞,脸色也蒙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色。 “按规定,我不能把任务的具体内容告诉你,对不起。” “哦,没有没有,是我不该多问。”新月咬咬嘴唇,暗怪自己多事。部队的事岂能轻易对她一个外人说?她还真是个糊涂蛋。 在她说完这句之后,车上又变得安静下来。 殷朗在专心开车,新月一个人无事就从书包里取出昨天买的一本杂志,随便翻翻看看。 犹记得以前作为家庭主妇的苏新月就很喜欢用看这种八卦杂志的方式来打发时间。 杂志一页一页被她翻得飞快,只是过个眼,内容不必细细地端详。左右这些八卦消息未见得是真。 就这样,半个小时左右,眼看一本杂志已经快被她看完,新月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的目光却忽然定格在了杂志的一篇文章 上。更准确说,是定格在了杂志上的一张黑白相片上。 雪白的芭蕾短裙,专业的芭蕾姿势以及那张美丽脸蛋上的标志性甜笑 …… 叶楚菲终于如愿登上了世界性的舞台,成为了一名小有名气的芭蕾舞者!!! 合上杂志,新月扭过头看了眼正在专心开车的殷朗。 认识他快四年了,至少在她的印象里,殷朗身边除了叶楚菲从未出现过别的女孩子。 或许吧,他是在等叶楚菲的归来。就像在等一只飞出去的鸟儿……有一天,鸟儿累了倦了,说不定就会飞回来。谁又知道呢? ~~?~~ 非典期间,各大医院都处在人手紧缺的困境之中,所以向省医大请求协助支援。但也不是医大里的每个学生都能进得去,也得成绩好,尤其是专业知识过硬才行。在系里,苏新月的学习成绩首屈一指,几乎年年都能拿到最高级别的奖学金。 要说品学兼优,品排在学的前头,足以见得一个人的品格相比她的成绩更为重要。 在这方面,苏新月根本是班级里的一个奇葩。 别人的大学生活都是丰富多彩的,要嘛交个异性朋友谈场风花雪月的恋爱,要嘛经常约朋友去kk歌跳跳舞什么的。再不济,参加各种社团,起码也能增进人际关系。在别人都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尽情挥霍青春时,苏新月却整日与图书馆为伍,或者在医学实验室里练习各种外科手术的要领。 总之,她就是同学们口中最‘无聊’的那一个。 综上所述,苏新月被选为这次医院见习的代表几乎是板上钉钉、名正言顺。 不过,可别因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以为去医院见习是件多么有趣的事。 新月内心的潜台词:还有趣呢?她现在简直快累成狗了。 医院里,被怀疑感染非典遭到隔离的人越来越多,紧张的气氛搞得医院像个战场一样。 如果把医院比喻成战场,那么苏新月就是最末端最不起眼的小兵,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她的。说白了,就是跑腿的那一个,给拿个药开个单据什么的。稍微出点差错,就会被上头的护士骂个狗血淋头。每当这个时候,新月都会在心里默念一百个‘忍’字。 本来嘛,这就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职权上有高有低,身份不等,自然待遇也就不同。如果连这都受不了,还谈什么工作稳定、工资优渥?为了以后,她现在只能忍耐。 好在,忙碌中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眨眼,她来医院都已经第四天了。 刚刚楼上楼下地跑了好几圈,这会儿,苏新月累得腿软,就在一楼走廊设置的长椅上坐一会儿,歇口气。 屁股刚沾到椅子上,忽然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阵嚎哭声。 仔细听,哭声好像是从大门口传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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