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喝到最后,一坛子酒都进了他肚里,其他人也不过只饮了两杯。 这个时候的酒,度数并不高,又是菊花酒,度数更不可能高了。反正秦明月喝起来,感觉像似果子酒,甜甜的,又带了些许苦苦的尾调,但是不难喝。 两杯下肚,什么感觉都没有,大家又喝了一盏茶,便说去游塔。 云岩寺塔自然是在云岩寺中,并不是想游就可以游的,反正一般人是上不去。因贺斐身份摆在这儿,又经常陪伴贺夫人一同来烧香礼佛,所以寺中的僧人都认识他。在前殿烧了香,又添了一些香油钱,就有僧人引着四人往后面去了。 秦明月表面平淡无奇,心中暗暗咂舌,这寺庙看似乃是方外之地,实则也不是不沾尘埃。方才贺斐递过去一张银票,说是添香油钱,虽银票是折着的,但想必数目不会低于五十两银子。 百十两游一次,大抵也只有这种富贵人家才摆得起这种派头。 到了塔前,越发觉得这塔巍峨高大,气势非常。 进了塔中,迎面是一间偌大的佛室,里面供奉着佛像。引路僧人引着大家上前拜了拜,又上了柱香,才双手合十行礼离开了。也就是代表,下面的路程大家自己来。 这云岩寺塔高约近五十米,相当于十几层楼那么高。来游云岩寺塔主要是登上最顶层,所以大家也并未耽误,由贺斐打头,莫云泊随后,秦明月次之,祁煊在后,大家一路往上面行去。 楼梯呈螺旋状,又陡又窄,且旁边并没有扶手之类可以借力的物什,上到一半时,秦明月就开始 第30章 ==第三十章== 秦明月当即蹙起柳眉,望了过去,瞳孔紧缩。 来不及多想,她一把抓住祁煊,将他扯到一旁的净室中。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秦明月显然是误会祁煊知道什么内情。 不知为何,也可能是孪生兄妹之间冥冥之中那点儿莫名的联系,秦明月非常惦记秦海生。哪怕她从来不说,可是她心里其实一直记着自己那被人强行带走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二哥。 秦明月一直是一个识趣之人,她懂得做低伏小,懂得能屈能伸,懂得有可为有可不为。可这次她却摒弃了自己做人的宗旨,打算以身试险。显然她心里也是没把握的,不然也不会祁煊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她便被刺激到了。 祁煊一脸欠揍的样子,“我应该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种行为是在玩火。”说着,他低下头往前凑了凑,男性的脸庞离秦明月很近,一种夹杂着酒气的男人味迎面扑来。 “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很聪明?你以为你能玩过这姓贺的,恐怕到时候被人家嚼碎了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给你剩下。” 这一声声近似低喃的耳语钻入秦明月耳里,让她的心怦怦怦地跳得很厉害。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大抵是误会了,眼前这个人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她心中不禁有些失望,硬着声音道:“我不想和你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祁煊的气势蓦地一变,猛烈、阴森,给人一种几欲噬人的感觉,秦明月当即心口一缩。可很快祁煊就不屑地笑了一下,气势又是一变,让人感觉好像方才那只是错觉。 “若是老子没记错,是你将我拉到这里的吧?”他撇了撇薄唇,瞅了瞅彼此之间的姿势:“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想轻薄我?” 秦明月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因为太心急,将祁煊强拉了过来就逼问他,此时两人一个背靠墙壁,一个上身微倾,呈逼迫状,而她的手还抓着对方粗壮的手腕。 壁咚,不知怎么,秦明月脑海里竟然跳出这么一个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