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折子的火光照亮了整个洞底,空无一人。 “走吧,这地方掉进野兽都爬不出来,更何况是人了。” “你说这田参将摆出这么大的阵势,到底是在捉谁?这天寒地冻黑灯瞎火的,还命咱们来搜山。” “行了,少说两句,上面人的命令咱们听着就成,不该过问的事别过问……” 随着话音声,脚步声渐渐远去。 一直到听不到任何声音,秦明月才小声问道:“你说他们还会找回来吗?” “就看搜山的有几拨人了,不过我在外面布置过,将他们引往了其他方向,就看他们会不会上当。” 关于这个‘引’,祁煊不说,秦明月也知道,之前他离开那会儿可是撕了她偌大一块儿裙摆,估计就是用来引人的,就不知道能不能引开。 “希望能把他们引开。” 见她声音里的忧心忡忡,祁煊反倒笑了,“若是引不开,咱俩这次就栽了。落在这群家伙手里,爷倒还好,大不了一死,不过你——” 明明知道他在戏弄自己,秦明月还是忍不住有气,“你嘴里有屎!” “你又这么骂爷,爷就让你尝尝爷嘴里到底有没有屎!”说着,他就欺了过来,快很准地衔上她的嘴。 显然经过了几次训练,祁煊已经掌握了如何去吻人。 他近乎贪婪地去吸着她口中的蜜糖,怎么都觉得好吃。吸着吸着,突然发现有个软软的小东西碰到了自己,他下意识就用舌头卷了过去,这卷上之后,祁煊才发现原来光吃口胭脂,还有这么多玩法,怪不得孙小四儿那厮那么多老相好。 秦明月被亲得呼吸急促,严重缺氧,忍不住使劲去推他,“你、走开……” “就不。”他抵着她唇,低低笑道。 话音方一落下,又逼了过去。 直到把秦明月亲得头昏脑胀,感觉自己像似晕了,他仿佛才够,就着这个姿势抵着她唇道:“你说你都被爷吃了,还抗拒个什么。咱们这次还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给爷个痛快话,你到底嫁不嫁爷?” 秦明月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她,心情十分复杂,没有说话。 能说什么呢?说自己是个现代人,容不下做妾,容不了自己男人纳妾? 恐怕对于这时候的男人来说,这些都是矫情话,是在自抬身价,是在故意拿乔。就好像当初莫云泊,似是洞悉了自己真实想法,实则心底根本就没当成回事。 而祁煊,他身为郡王,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宗室子弟,怎么可能去娶一个戏子为妻?! 也不可能,因为这就是荒唐,是笑话。 生长在人人平等的现代,恐怕没有人能体会到这种阶级带来的耻辱感与压迫感。而秦明月恰恰又是一个自尊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