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痕,又去摸肚子,“是不是,吃饱了。”他想让杨剪摸到自己被顶出的形状,肚皮那么薄,插得那么深,应该是能够摸出的吧……但到底有没有,他自己也说不清,倒是自己那一小根甩来甩去的,打到了杨剪手背,他的汗也流经了他,流上了杨剪,那一滴在纠缠指缝间的过渡,那一个刹那,怎么会如此清晰。 “哥,哥哥。”他又叫杨剪。 “累了吗?”杨剪终于把他拢下来抱紧,突然间那么温柔,还捋开他的碎发吃他的耳垂,“你的腰抖得好厉害啊。” “不累,但我怕,松了,”李白滑溜溜像条鱼,拼命往杨剪怀里钻,“就是,就是,我好像要漏了……” “漏了?——漏你流的水,”杨剪轻笑,“你自己摸摸有没有。” 李白又一次恍恍惚惚地犯起了傻,等再意识过来,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带到屁股缝里了,杨剪按着他,带他在穴口捻,他好像感觉到了褶皱,它被塞得好满,却排斥他的触摸,只是把那截阴茎紧紧咬着,再也容不下一点试探了。 “松了吗?”杨剪哑声问。 “不知道……”李白摇头,就像在杨剪脸上擦泪。 杨剪静了静,言语连同身体,然后突然坐了起来,李白还没适应重心颠倒所带来的更深的入侵,杨剪就把他放在床面上躺着,接着抱他的腿,让他把两只膝盖并在一起,脚踝也相互挨着扛在肩膀上,这样李白别说把腿分开,就连把屁股往后缩一缩都做不到了。 “那就让你再紧一点。”杨剪这样说,保持姿势狂顶了一阵,也不管李白腿间乱七八糟的液体淌得有多一塌糊涂,也不管李白的喘叫变成哭喊,混着不间断的啪啪声,房间外无论如何也能听到。最后的那一下,他操得极深,摁住李白不让人乱扭,停顿了大约十多秒,他突然拔了出来,摘了套子打个结扔在地上,提上裤子套上衬衫,然后趿拉着鞋子出了卧室。 白色的房门虚掩着。 李白一头雾水,慢吞吞地爬到床沿,往地板上看,剩下的鞋一只是姜黄色,那是他的,在黑暗里也能看出点轮廓,杨剪的一只是黑的,只能伸手去摸摸在哪儿。 门锁又被合上的时候,他知道杨剪回来了,但还没有攒够力气下床,有点气鼓鼓的,他想问杨剪怎么一声不吭就直接走了,却被人托着下巴抬起脸来。 面前多了个玻璃杯。 “喝点吧,”一个红点在空中明灭,杨剪咬着烟说,“刚才看你快昏过去了。” 李白双手捧住,咕嘟灌下去两口才尝出味道。 “甜的。”李白舔舔嘴唇。 “放了白糖。” “姐姐在干什么?” “出门了。”杨剪说着就要在床沿坐下,却被蓦地推住,李白把剩下的那大半杯水放上床头柜,开始默默解他的皮带,本就没把金属扣扣上,一抽就掉了,接着,半硬的性器从内裤的松紧腰冒出来,李白皱皱鼻头,嗅了嗅,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他听到杨剪吸了口气。 太难得了,杨剪被他弄得猝不及防,最关键是,被他弄得舒服。趁着眼前这一片黑,李白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缺胆子,他用舌尖那颗尖尖的小圆钉顺着冠沟打圈,又用舌头侧面软软地舔。这是最敏感,最容易舒服的地方,自己做的时候他也喜欢用手和从杨剪那儿偷拿的各种小物件弄。所以,现在,哥哥一定喜欢,李白心里想得痒痒的,这种味道他吃不够,圆钉外圈刚长好的伤口蹭着青筋和皮肉,都那么热,也痒痒的。杨剪已经拢上他的后颈摩挲了,有烟灰落下来,滚烫,在两人的皮肤上。那股白烟真袅娜。李白撩起眼皮,意乱情迷地笑,牙尖儿一不小心咬上了,杨剪就轻轻拍他的脸。 李白把这当成一种鼓励,他一下子吞到自己的极限,他还很倔强,偏不用手去扶,单凭口腔撑着,连喉头都被顶上了。忽然喘不上气,李白下意识想呕吐,口水都淌上前胸了,他头脑懵懵地想了想接下来该做什么,在他缩着腮,想试试自己能不能顺利地吮上那么几下时,眼前骤亮。 不是因为太兴奋而出现小说中的“眼前白光闪现”。因为台灯是橘色的。 李白意识到电来了。 风扇又开始吹,嗡,嗡。 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也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却见杨剪一手垂着干巴巴拿着那支烟,一手捂着半张脸,慢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