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小声与她说道:“要行了夫妻之实,这肚子才会有动静。” “夫妻之实?”楠艾醉得晕乎的脑袋更迷糊了。 她与老祖不就是夫妻吗?实实在在的夫妻,每晚被他抱着,睡前还会亲亲,这般实在的夫妻,还有何不实? 洛霜见她疑惑不解的神色,又是掩唇一笑。她猜测不错,楠艾复生没多久,兴许老祖不愿强迫她,便在等她开窍。 洛霜想了想,而后凑在她耳边悄语:“明日你醒来便过来找我,我再同你好好细说。” 即便醉意深,但楠艾却将这话记在心上。跟老祖生娃娃啊!这可是大事。 而当晚,一直惦记这事的楠艾,在睡前无意识含糊一句:“明日我得去学生娃娃。” 正抱着她的老祖听言,挑着眉问道:“你去跟谁学生娃娃?” 楠艾嘟哝了两声,便呼呼睡去。 老祖没听清她口中的话,拍拍她脸:“说清楚,你跟谁学生娃娃?” 楠艾嘟嘴皱眉,翻转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去,醉得不轻,哪管谁在问话,睡觉要紧。 老祖彻底没辙,总不能不依不饶地真将她拍醒,他也不忍心。 楠艾如今对许多事心生好奇,更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有些事甚至可说是一窍不通。 听得她方才那惊人的话,老祖生怕她做出什么匪夷所思之事,愣是一宿未眠,睁眼到天亮。 * 清晨,楠艾悠悠转醒之时,见老祖正靠坐在床头,视线落在窗外,曦光透过窗台洒在他脸庞,宁静而闲适。 平日晨间醒来,她都躺在他怀中,睁眼就能看着他柔和的笑,低沉地说:“醒了?” 今日怎对着窗外发呆? 楠艾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昨晚酒喝多了,委实不大舒服。她缓缓坐起身,问道:“老祖很早就醒了吗?” 老祖微微侧头看向她,未开口回话,目光几分探究。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任她揣度不出他心思。 楠艾被他盯得几分莫名又心底发寒。他温和时与面无表情时,可真是判若两人...... “你今日有事?”老祖忽问。 “啊?”楠艾愣了下,随即想到昨晚洛霜的话,便点头承认:“嗯,是有事。” 果真有事,不是醉话?老祖最终甚也没问,直接下了床,只道自己去书房坐坐,就离开了屋子。 楠艾一头雾水,挠了挠酸胀的头顶,费解不已:这大清早的,老祖是怎么了? 但今日她还有件更重要的事,便暂将没顾老祖的异样。穿上衣裳,离开木屋直奔归墟殿去找洛霜。 楠艾一心惦记昨晚洛霜说的事,路上也想着,并未留意到上空有一只乌鸦正跟着。 这乌鸦是老祖的化身。本不愿做跟踪这等事的老祖,在书房挣扎许久,还是幻作乌鸦跟了过来,一探究竟。 当楠艾抵达洛霜的屋中,上空的老祖却才恍然,楠艾是来请教洛霜关于昨晚说的生娃娃之事? 她昨晚所言原来是这样? 转念细想,洛霜已生育一女,倘若楠艾想学个什么男女经验,倒是最佳人选。如此,她也可懂得夫妻间的一些事,无需他再烦忧该如何让她接受。 思及此,老祖心中顿然宽慰,循序渐进了几个月,两人总该得深入夫妻关系了。 他振动翅膀,欣然地掉头飞了回去。 *** “伊伊呢?”楠次问道,伊伊正是洛霜和桀云二十年前生育的女孩。 洛霜笑着招呼她进来:“又去找她舅舅了,小丫头黏舅舅,不爱黏我们。” “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