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要换什么?” 楠艾耳根一红,抿了抿唇,犹豫着这事要不要告诉他。斟酌少刻,怕他又生误会,就红着脸把今日在海棠林里听到的话交代个彻底。 老祖听完,愣了半晌,完全没料到是这般的真相,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欣喜雀跃。 她竟是因考虑夫妻情.趣而想拿珍珠去换媚情果,如何不欣喜?直至昨晚,他还以为她没有夫妻那方面的半分心思。 老祖顿时喜色浮面,轻捧她脸,缱绻柔情铺满双目。 “小艾草,你是当真不知吗?”低低的嗓音沉润好听:“你怎需食那果子?于我而言,你就是媚情果啊。” 说着,他倾身在她耳畔:“一颦一笑皆魅惑,一寸一分皆诱.人。” 楠艾眨眨眼,愣着脑袋细琢他的话,两眼倏然灿了一片,嘴角止不住地扬气,羞涩的红意渐渐涨满整张脸。 忽而老祖咬住她耳垂,楠艾猝不及防地嗯哼了一下,浑身一个激颤,拽着他衣袖有些无措。 温热的呼吸在她耳旁缭绕,随着他沉润的话音钻入耳内:“小艾草......” 楠艾早已面红脖子烧,颤着音应道:“嗯。” “不若我今日尝尝这媚情果,可好?” 一语双关的蛊惑话语道出他的渴望,压抑忍耐了许久,等这一日许久。却不想两人明明情思通明、互相有意,却生了误会,着实啼笑皆非。 楠艾不好意思看他,低着脑袋轻轻点头。 老祖弯身抱起她,脚步一旋,朝床榻走去。 每靠近一步,楠艾心跳就快一拍,直至被老祖放在衾被上,她无措地揪着被子,心跳早已乱得如马蹄哒哒。 见她面颊嫣红,目光无处安放,闪烁不敢对视。老祖坐在床沿,掌心覆在她脸颊,的确有些烫啊,她很害羞。 要去蓬莱仙岛换取媚情果的时候大胆果断,可真正到了肌肤相亲、情浓合.欢之时,却羞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瞧她眼睫颤颤,红唇微咬,一副任君攫取的模样,他委实生出几分想要欺负她的心思。 老祖故意逗弄般,指尖顺着她颊边轻扫下颌,再掠过优长的脖子,徐徐而下,缓慢游弋。 他指腹像烙红了的铁钩,每到一处,衣布尽褪,更是灼得她刺烫痒酥。 楠艾喘着热气,颤巍巍握住他手,眼波流转水光,委屈地恳求:“老祖,别......我心脏受不住的。” 老祖勾唇浅浅一笑:“好。” 楠艾听言稍稍放松些,哪里料到,他口中答应的“好”却是令她愈加“不好”了。 老祖如他所想的那般,狠狠欺负她,欺负得哭喊不歇,可怜兮兮。 * 在屋外焦急担忧的楠树,来回踱步,不时看向木屋,生怕老祖和楠艾吵起来,又怕老祖的怒意吓坏了她。 忽而听见几声难以抑制的口申口今,他倾耳细听,又闻女声娇弱哭泣声,喊着“老祖,缓些......” 再接着,吟喊夹杂着求饶声断续传开。 至此,楠树已然明白屋中发生了何事。他老脸一红,委实羞涩,却又暗暗欢喜,只要两人没争吵就好,照老祖这般努力,娃娃定能很快到来。 这般欣慰地想着,楠树抬步去了树林,这暧.昧羞人的声音对于单身的他来说,实在吃不消,还是去栽树吧! *** 三日后的清晨,橘光倾落林间,雀鸟晨醒唧唧。 在树林修炼的楠树回到山谷,耳尖地听得屋门吱呀开启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