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被子痛哭了起来…… 秦默出了门便遇到了素衣,细细地嘱咐了她几句,无非就是公主喜爱吃甜食,让她多备一些零嘴,再熬一些粥,公主晚上睡觉浅眠,她守夜的时候一定要轻声,千万不能惊扰了公主。 素衣越听越不对劲,瞥了眼屋子,拉着他走远了一些,问道:“秦统领这是……不打算伺候公主了吗?” 秦默不曾回答,避开了这个问题,他不想在这时候做任何决定。 他想了一想,差不多就是这些了,素衣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她定会将公主照顾好,便询问道:“素衣姑娘可知,陈太医在何处?” “陈太医住在后边的牡丹园里。”素衣眸光落在他受伤的手上,想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大概是猜到了公主吃药,才会有所举动吧,他这是……为了公主的身子,打算远离公主? 就在秦默转身要离去之时,素衣咬了咬唇,唤住了他,“秦统领,奴婢伺候公主六年了,公主她虽待人和善,平日里也一直在笑,可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她面上的笑容才是真实的,也只有和你在一起,公主她才活的像个人样……” 秦默的身子狠狠一震。 “这些话原本不该奴婢来说,奴婢只是不忍心瞧见你们这般,公主她瞒着你喝药,便是不想让你知道,奴婢虽也不赞同她这般作践自己的身子,可她待你的心是真的,想与你在一起的心也是真的,这些,秦统领应当知晓,还请统领好好考虑一下奴婢说的话,想一想到底该如何做,再想一想公主她真的想要的是什么,莫要真的伤了公主的心……”素衣说完,便转身向屋子内走去。 秦默是怎么走出屋子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他走出去后,在阳光下站了许久,夏日的光线太强,照的人心里发慌,他面色苍白,身子晃了晃,有些不稳。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抬步向陈太医住的地方走去。 陈太医在看到他手上的伤时,什么都没问,转身回屋,从药箱里取出上好的金创药丢了过去。 秦默接过金创药在手中抚摸了许久,似在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良久,他又放了回去,低声道:“我并不为此而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陈太医轻笑一声,又将金创药往他那边推了推,又取了纱布过来,一并推给他,“你一个大统领,训练的时候什么样的伤不曾受过?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过来寻求治疗,我给你这药,是因为公主她不舍得你受伤,你且拿着,回去将伤口清洗干净,涂上金创药,再包扎一下,几日后便能愈合。” 见秦默不再推辞,将金创药接了过去,陈太医满意的点了点头,“秦统领是为公主而来,因为公主喝的药?” 秦默抬眸,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转瞬即逝,“那药……是否会损伤公主的身子?” “会。”陈太医郑重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里头包含决明子,藏红花……这些药物对男子无害,可若是女子食用多了,重则身子亏损,再难有孕。”只不过,他在里面添加了不少中和的补药,虽有伤害,可已经将伤害降到最低,公主日后若要怀孕,只需停了此药,好生调理数月便可。 这些,他暂不打算告诉秦默。 公主所做皆是为了他,他得帮公主看看,这个人可值得她这般对待。 秦默闻言眉头一蹙,手不自然的捏紧,鲜血又渗了出来。 陈太医将他面上的神情瞧在眼中,眯了眯眼睛,“秦统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还有一事。”秦默紧抿着唇,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慎重道:“不知太医可知,有什么药物,能让男子丧失生育的能力?”面上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陈太医愕然。 司马清在汴梁城里醉生梦死了好几日,接到了严如是的密信,信里询问他河道修得怎样了。 彼时,他正左拥右抱,屏退了两位美人之后,他看完信件,烧了之后,眯着眼睛问起一旁的小厮小鲁,“河道那边,修得怎么样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