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他就是精神有点问题,凡人爱将此症唤作妄想症,你不要多心,更不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不是奸夫,我可是如假包换的正牌夫君。”身后传来纪镜吟的声音,如刚才那般,包含着说不清的委屈。 向晚意额上青筋一抽,急忙将季青推到房门之外,“砰”的一声将门带上。 “不要听他的!” 送走了季青,她压抑着心头的怒意,转过身来,眼睛里散发着骇人的寒意,往床榻走来的每一步路都走得极为用力,若不是仙力还没恢复,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可以把由白玉制成的地面踏出一行脚印。 “咯咯”的活动着手上的筋骨,眯着眼睛,慢慢的朝着纪镜吟的方向走去。 床上的纪镜吟彷佛没有半点感觉,他还是如刚才那般,扁了扁唇,低垂着眼眸,飞快的瞥了她一眼,说:“别,现在还是白日。” 唉呀——脚又崴了。 脚上的动作一顿,“你刚说什么?” 纪镜吟随意伸手绞着被子上的流苏,没有看她,说:“如果娘子委实想要的话,白天也不是不可,为夫满足娘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 纪!镜!!吟!!! 一个箭步走到床边,提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给本上仙好好说话,不然以后你就别说话了。” 纪镜吟脸上神情不变,手上却不动声色的拽着她的手臂,趁她失去平衡的瞬间,手腕使劲,向晚意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落到床的另一端。 他顺势翻了个身,侧身看她,眨了眨眼睛,说:“我觉得我没有说错半句话。” 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扭头看往纪镜吟的方向时,发现他的眼睛早已恢复如往昔一般,没有半分杂念,即使身上衣服微乱,但脸上的神情彷如高岭之花,不容侵i犯。 刚才的样子,果然是在作戏。 坐直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侧躺的他,现在只有他们二人,她也不用遮遮掩掩,开门见山的问:“怎么进来的?” 纪镜吟挑了挑眉,示意她往一处的天窗处瞧,漫不经心的说:“看,没有关。” 向晚意飞快的瞥了一眼,发现近房顶处的一个窗户确实是没有关好。 “我没有关窗,是你自己翻墙进来的理由吗?” “是的,晚意你如今法力微薄,万一有人趁机伤害你的话,便是任人宰割了,所以我便来贴身保护你。” 这个“人”明显就是你,哪有什么旁人? 想起刚才他跟季青说过的话,心里就忍不住来气,“纪镜吟,你这么会演怎么不去当戏子,保证你红得发紫。” 重重的瞪着他,说:“嘴巴一张开就欠揍,胡说八道的本领真的是高得很。” 纪镜吟伸手往她腰间敏感处戳了一下,向晚意身子虽然没有设防,但是在本能反应的驱使下,还是伸出手来牢牢握住他的手。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没趣的看了她一眼,被握着的手倒没有想要抽回的冲动,但是下一瞬就被向晚意弃之如敝屣般扔开。 “我没有说错,你确实是把我扔在偏殿那里自生自灭,我好不容易才翻墙入来,没想到就发现了你背着我,跟一个男人在这里卿卿我我。”话说到尾处,纪镜吟“哼”了一声,愤愤不平的说:“他不是奸夫的话,还能是什么?” 向晚意发现自己跟他的脑回路完全不在一路子上,他的思考方式让她无处可依,“我们就是朋友,你别给我们乱加戏。” 见纪镜吟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她再一次强调,说:“你不是我的谁,别老管着我的事,给我滚回偏殿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