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找陆史虞要说法。 暖风阵阵,到处春意盎然,学子们踏入院门,被院子里清脆的竹子所吸引目光。 “好多竹子!” “原来司业喜欢竹子,竹坚韧不拔、威武不屈,是四君子中……” 作为国子监司业,陆史虞办公的地方格外宽阔,主路用石子铺砌,路两边不知何时种满了竹子,一眼望眼望去郁郁葱葱,走在其间,仿佛漫步在竹林山外。 如此美景,差点让学子们忘记了来此的目的,还是苏全出声提醒:“额,我等是否要继续走?” “咳咳。” “竹子虽美,但其他地方也能赏到,饭堂却是拆掉之后再没有第二个,我们一定要司业改变决定!” “还我们饭堂!还我们美食!” “还我们饭堂,还我们美食——” 苏全:“……” 这样真的不会出问题么。 他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跟着这些人来了! ***** 得益于学子翻天覆地的口号,不需要他们找,陆史虞便从公事房出来,只不过沉着脸,表情着实有些吓人:“成何体统!” 一瞬间,之前还叫嚣着讨说法的学子们,像被捏住脖子的鸡仔,大气不敢二喘:“司,司业……” “谁让你们过来的。” 公事房的位置,离六堂有些距离,一来一回,恐怕赶不上夫子讲课。 几个学子彼此对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开口说话,最后把站在前面的苏全推出去:“司业,苏全有事要对你说!” “……”后悔刚才没有离开!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正好苏全心里也对此事感到奇怪:“今日学生听到饭堂那边有动静,过去后却发现是有人在拆墙,还说已经经过司业的同意……敢问司业,这可是真的?” 陆史虞看了他一眼,颔首:“真的。” 哗—— 仿佛油锅里滴进了一滴水,炸开巨大的油花:“为什么?难道以后就没有饭堂了么!” “天呀,在下还想继续吃饭堂的食物呢!” 陆史虞听着耳边的动静,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人租下了国子监饭堂。” 原本想说是蔺荷租的,但见这些孩子大吵大闹,一点也没有礼数,又将话收了回去。 等到时候再让他们震惊去吧。 而学子们,义愤填膺地来,垂头丧气地返回。 有人安慰:“说不定租下的那人也能做一手美食。” 话虽这样说,但大家都不抱期望。毕竟对方连墙壁都拆了,这副样子,不像是准备继续开饭堂。 哎,他们怎么就这么惨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远在京城外的蔺荷,尚不知道学子们因为自己租下饭堂而心生忧郁,她正在路边向农户问路。 “青妮子啊,她和林家小子前几天就搬走了。” “搬走了?老伯可知道具体的位置?” “这我就不清楚了,哦,好像离养济院有些近,听说青妮子要去养济院干活。”正说着,老伯看见了一个人,“哎,那个就是青妮子的亲娘,有什么事情你去问她吧!” 蔺荷回头,果然看见了当初在国子监见到的胖女人:“婶子,我是小青的朋友,您可以告诉我她现在搬去哪里了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