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会了,慈慈有跟你讲吗?” 姜桓安抚着她,“有,周日早上九点对不对?我去慈慈的你去姜容的。”顺便还指出了她今天的错误,“姜宽那么说话,本就欠打,你怎么可以在他那么说慈慈以后还护着他?你说你,这不是在寒着慈慈的心吗?” 徐涵清懊恼极了,“我不是看你那个样子怕你打坏孩子吗?——好吧,是我不对,你都不知道我看到慈慈那样,心都碎了,这段时间培养的感情一瞬间都没了。” 姜桓叹了口气,“慈慈其实说实话都不需要我们的,这是个很优秀的孩子,我多怕她跟我说她要搬走。也是我不对,这段时间太忙了,也没照顾好她。姜宽那里——还是得处理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姜慈就起来看书了,令她诧异的是这么早姜阔就起床了,拿着习题册敲门。 “问问题吗?”对姜阔,姜慈勉强还算宽容,因为他的难得有点脑子的人,听说成绩也名列前茅,不是姜宽那种蠢货。 “对,有几道题不会做,我可以在这里写作业吗?”姜阔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姜慈没拒绝,“坐吧,书桌给你,我在看书,不用书桌。你先做着,我去拿点吃的。” 姜阔有点激动,“好的好的,你去吧。” 姜慈转悠了一圈,吃了块三明治,喝了半杯牛奶,又从冰箱里找出西瓜和哈密瓜,切成小块,端上去了。 她曾经也是希冀过姐弟之情的,只是姜佑不值得,姜宽也不值得。 “什么题不会?”她一边把果盘放在桌上一边问。 姜阔赶紧把题目翻出来,初二的题,再难,在姜慈眼里也不过尔尔。 给他讲了两遍,他就懂了,姜慈讲的很透彻,直接让姜阔抓住了根本。 “吃过早餐了没有?”姜慈问他。 “吃过了,楼下有张妈做好的三明治。”姜阔一脸乖巧。 “嗯,那吃些水果吧,我看看书,你有不会的就问我。” “好。”姜阔一点不客气地答应着,又问她,“姐姐要不要报个兴趣班什么的?下午我们三都不在,你一个人多无聊。” 原来周六下午他们都有兴趣班要上吗?姜慈若有所思,“你们都上什么?” “我就学了个书法,姜宽是美术,姜容是芭蕾,明早姜容还有钢琴。” 姜容还算挺勤奋。 学习不咋地,其他方面也不知道怎么样。 姜慈脑子里想了很多,面上却依旧一派淡然,“兴趣班啊,我没什么兴趣,你们自己玩吧。” 姜阔继续做题,一个上午都跟姜慈待在一起,徐涵清叫他们吃午饭的时候他还惊诧于时间怎么过得那么快。 餐桌上徐涵清也提起兴趣班的事,温婉地劝姜慈报一个:“女孩子学这些挺好的,慈慈不报一个吗?” “不了。”姜慈冷漠依旧,言简意赅。 姜宽看到姜阔出现,翻了个白眼,“一个上午都在写作业?那么认真啊。” 姜阔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你以为我是你啊,开学考都不及格。” 姜宽瞪了他一眼,把话憋了回去,生怕徐涵清跟他算成绩的账。 徐涵清也没空骂他了,夸着姜阔,“小阔真乖,你慈慈姐姐成绩好,有不会的问她最好了。慈慈啊,多吃些鱼,很补脑的。” 下午姜慈本来就邀请了赵琦萌来,他们三个都不在最好了。 徐涵清特地去买了些甜点和菜,还准备留姜慈的同学吃顿晚饭。 赵琦萌从进了门开始,眼里心里都是不住的震惊,原来,姜慈亲生父母这么有钱的吗?孙小蕾为了一根迪奥润唇膏闹成那样就像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姜家的财力之厚,可不是孙小蕾那种人想象得出来的。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