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嫌弃皇上呀,皇上是人中龙凤,说句不怕皇上和娘娘怪罪的话,在外貌上娘娘还配不上皇上呢,所以,娘娘是绝对不会嫌弃皇上的。” “她说过的,她说过如果朕不是皇帝,她懒得理朕。她嫌弃朕的后宫女人那么多,朕到现在还没有临幸过任何女人,她敢嫌弃朕。” 阴德福狐疑,娘娘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娘娘对皇上瞧着是不太上心,但每次见到皇上都是恭恭敬敬的,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娘娘怎么敢说出来?别说现在这个娘娘比以前那个要聪明一点,就算换成以前那个娘娘,也不会傻到说这样的话呀,这是要被皇上杀头的。 阴德福虽然不解,却不敢往深里问,皇上正怒火冲天呢。 “她想当宫女,朕就让她尝尝当宫女的滋味,等她长大了点,朕就临幸她,再把她贬为宫女,让她一辈子都不能出宫,以为当了宫女就可以离开皇宫了吗?只要是被朕临幸过了,她就算活到一百岁,也不能出去!” 阴德福大气都不敢出,皇上这怒火还真是旺呀。 楚煜在殿中来回地走动了好几回,把心里的不满都冲着阴德福撒出来,殿外的那些奴才是一个字都听不进耳里,也不敢听。皇上暴怒的时候,他们能有多远就躲多远,这样不会被台风扫到。 “皇上息怒。” 阴德福在他走一回就劝一次。 到最后,楚煜停下来了,他停在阴德福跟前,阴德福偷偷地抬眸看他一眼,见他的俊颜还是一片的漆黑,显然怒火还未消的,吓得阴德福的腰更弯,恨不得连喘气都免了。 楚煜也不说话,也不走动,就那样站在阴德福的跟前。 阴德福的冷汗开始飙出来。 良久,楚煜忽然问他:“阴德福,你说,朕是不是真的操之过急了?小东西不会的,朕都想让她学会,但她毕竟还是个孩子,会贪睡很正常,刚开始去上书房念书,朕也曾经打过瞌睡,慢慢地适应了才好。她本来就懒得很,不推她一下,她就不想动,现在让她寅时就起来去上书房念书,的确会累。下午又学骑马,晚上再学琴,嗯,是不是朕安排得太多了?” 阴德福再次抬头偷偷地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似是在深思,脸不那么黑了,阴德福才敢回答:“奴才,奴才是觉得皇上有点操之过急了,娘娘没有基础,应该徐徐图之。皇上要不这样吧,先免了娘娘的琴棋书画,那个可以推迟一点再学,先让娘娘专心念书,专心学骑马,待木兰秋狄过了之后,娘娘不用再去学习骑术了,皇上再安排娘娘学琴棋书画,这样娘娘晚上就可以早点休息。” 楚煜瞪他一眼,“这么说还真是朕错了?是朕操之过急?” 阴德福惶惶地答着:“皇上有错,娘娘也有错。” 楚煜重重地哼了一声,走到椅子前坐下,见到满地都是花瓶碎片,他有点怔忡,“这些都是朕摔的?” 阴德福:……不是皇上摔的难道还是他摔的?他可没这个胆量摔乾真宫的东西。 楚煜似是有点不自在的样子,吩咐着阴德福:“去,把地面都清扫干净,小东西害得朕大发雷霆,摔了几个花瓶,明天朕向她索赔。” 阴德福差点被楚煜这句话逗笑了。 他恭敬地应着,“奴才立即把地面清扫干净。” 楚煜挥挥手,让他快点清理地面。 片刻后,楚煜有点期期艾艾的,问阴德福:“阴德福,你说小东西会来向朕道歉认错吗?” 在扫地的阴德福停止了动作,想了想,小心地说道:“皇上发那么大的脾气,怕是把娘娘吓坏了,依奴才看,娘娘未必会来认错,娘娘肯定觉得很委屈,她认为她说得有理的。” 楚煜脸一黑,怒道:“不来就不来,朕就晾她几天。女人真不能宠,一宠就上天。” 这句话,阴德福不敢接了。 皇上宠谁那是皇上的自由,他做奴才的哪敢说什么。 外面似是有人在说话,心情不好的楚煜立即怒喝着:“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拖出去杖毙。” “皇上饶命呀,奴婢是青烟。”青烟被吓坏了,她来乾真宫是想找阴德福请示一下的,因为娘娘撇下奴才们,自己走了,也不是回凤仪宫,她担心娘娘,不知道该怎么做。阴德福在殿里,门被关上,外面的奴才拦下她,她不过是小声地问了几声,就被皇上听见,皇上怒火未消,居然要把她拖下去杖毙了。 青烟一下子就扑跪在地上,不停地求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