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涂山国,于是自然再次提起了小心。 “原来是涂山君。” 陆宣做出一副吃惊的模样,连忙拱手道。 涂山君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陆宣道:“你这人倒是古怪,几个时辰之前他们将你送到此处的时候,你已经快要死了,却把他们急得要死,谁曾想你这么快就能起身行走了,真是奇怪。” “莫非是今天做的白玉汤与往日有什么不同?” 少女当着陆宣的面陷入了沉思,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陆宣等了半晌,见那少女仍蹙眉苦思,忍不住干咳道:“必然是君上的白玉汤起了灵效了。” “啊?” 少女这才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的道:“啊……是吧。” 陆宣忽然觉得这位涂山君的性子,似乎有些迷糊。 “君上,我身上原本有一块圆形玉佩,不知现在何处啊?”陆宣试探着问道,虽然这涂山君说小师姐他们去为自己找灵草了,但是如果不验证一番,陆宣还是放心不下。 好在旁边的飞飞立刻掏出了日佩塞在了陆宣的手上。 “怎么?还怕我们偷了你的东西么?你之前满身是血,连这玉佩上也是鲜血,还不是我给你清洗的?好心没好报。” 陆宣心中大定,连忙不住道谢。 日佩捏在手里,陆宣左右一扫,顿时看到了那一抹月光。 那月光应该就在二三十里之外,楚玲珑似乎的确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月光飘离不定。 陆宣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涂山君像是忘了白玉汤的事,微笑道:“你现在虽然没了性命之忧,但最好还是不要乱动,快些回屋休息吧,我和飞飞做些鸡汤,给你补补身体。” 这涂山君还真是平易近人啊,对涂山奴都是这般亲切么? 陆宣感觉有些古怪,道谢之后,缓缓向竹舍走去。 回头再看,涂山君和飞飞已经蹲在那里,围观那奋力挣扎的锦毛公鸡。 “君上,要不这次你来吧。”飞飞哭丧着脸道。 涂山君摇头,“我弄不好的。” “君上耍赖,上次不是说好了,下一次杀鸡的事情,你来亲自操刀么?” “我说了么?”涂山君又露出迷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飞飞显然是见惯了涂山君这副模样,认命的叹了口气。 摸出一把尖刀,哆哆嗦嗦的在公鸡脖子上比划了两下,却见涂山君脚下微动,嗖嗖的退后数尺。 “君上!~” 涂山君讪讪的笑笑,“你上次就溅了我一身的血,洗了好久呢。” 飞飞认命的低下头,颤抖着割向了公鸡的脖子。 她显然也不熟于此事,只割出一条浅浅的血痕来,那公鸡拼了命的啼鸣、挣扎,鲜血与羽毛齐飞。 两个女孩顿时尖叫起来。 陆宣本想回屋去稍作休息,但是看到那乱作一团的场面却长长的叹了口气。 惨绝人寰啊。 三两步走了过去,从飞飞手中抢过痛不欲生的公鸡,又抢过尖刀,干脆利落的了断了公鸡的性命。 涂山君和飞飞都抬头看着陆宣,都是一副敬佩的模样。 陆宣哭笑不得,杀个鸡而已,用这么崇拜自己么? “我能不能问问,这鸡汤你们准备怎么做啊?” 陆宣感觉十分好奇。 飞飞下意识的道:“还能怎么做啊?用这热水烫一烫,拔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