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到一口大箱子里,她有些绝望地望着箱盖。 北平的军队没有来人,她不怨怪。天津那边的动作再快,一个半小时内,怎能部署整个营救计划? 她现在担心的是真真…… 她出门之前,就把真真放在酒店的高级厢房里,请了两个月嫂照顾好她,还嘱咐着,若有什么情况,就立即打沈凯恩的电话,她把电话都留下了。还有……她犹豫了会儿,把上官家的地址写上了,若是远水救不了近火,那就去上官府找二公子长青。 因为她已有预料,自己可能一去不回。 预料的时候是一回事,结果真的一去不回是一回事。她现在,只剩满心的焦灼不安。 而梅芹,如沈凯恩所说。真的待在自己的住处。 只不过,她被绑在墙柱后面,嘴都被胶带封住了,不能动弹,不能言语。 她脸颊一片红肿,是方才与歹人对骂时,被掌的。她此时衣衫不整的,瘫软在墙柱下。 两个士兵正提起裤子了事。 梅芹刚刚就被绑在那里承受着他们的折磨,耳边听着盈袖一遍遍打来的电话,绝望得想立刻死去! 她看到那封信了,她知道这是个陷阱,而她的姐们袖袖就是即将踏入圈套里的羔羊。 她无力阻止。只能在绝望中祈祷姐们不要为了她去涉险! 当听到电话声再次响起,其中一个军人去接了电话。 梅芹死死地瞪着他。 他的表情是愉悦的,对另外一个军人说,“老大那边进行得很顺利,毫不费力地逮住那婆娘了。现在,老大要我们实行第二个计划。” 第一个计划,是抓住梅芹,给上官盈袖送信。第二个计划,当然就是……整套计划里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了。 “老大说了,要搞定最后这两个,是作后招用的。咱们要是成功了,就给咱们两兄弟升职!”那男人喜滋滋地说。 …… 沈凯恩那边也很焦急。一个小时过去了,不知道北平那边的军队是否分拨出去了。 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看来,他不能指望军政府了。想了想,他重新在书桌前坐下,写了信送到西南去。 当慕奕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了。 一团怒火烧到心口处。快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烧成灰了! 一个女子穿着斜襟薄衫,头戴着花布巾,站在营帐门前叫他,“司令,吃饭了。” 是,她就是上官芸。 她千里迢迢追到军营来。放下大小姐的架子,换上粗布衫,为他、和军营里的一群大老爷们洗衣烧饭。 尽管她几次自荐枕席,都被拒之门外,整天面对他的冷脸,接受他的冷嘲热讽,哪怕被当成一个烧饭婆子,她还是不想离开,无怨无悔地留在他身边。 贾平看见司令今早的脸色太难看,有些不解,他问:“司令,第二场战事获得大捷,您不高兴吗?” “屁!”慕奕暴怒,“你现在,马上就派侦查队去火车站打探从北平来的乘客,给我仔细地搜人!” “怎么了吗?”上官芸关切地问。 慕奕挥开她。 贾平见此,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想,这么一想。冷汗便冒了出来。 他转身,正要去派人查探,侦查队那边的人就找上门来。 “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找你……” 贾平的话被打断,“杨铁龙送了信来了。” 贾平一惊,拿过信封就递到慕奕手上去。 “你看了跟我说!”他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