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沉声拦下:“之灏,这是我们家的事。” 许之灏听出她的言下之意,不能再发一言。 女孩抹着眼泪,冲出书房,跑去卧室把门锁上。 书房里最后只剩下贝洪和袁曼荷。 “老公,我觉得小寒和盈盈在一起,是没有坏心思的,就凭他那么认真帮盈盈辅导功课。这孩子心不坏的。” “相比于之灏……我更喜欢俞寒。” 贝洪沉默了半晌。 “真心疼爱盈盈的人不会少,俞寒不可能是唯一一个,也不是最好的一个。” - 贝盈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没让任何人进来。 俞寒的电话进来时,她一接起,就哭得溃不成军,那头的男生心疼地哄她,她声音断断续续的: “俞寒,我根本不想听我爸爸妈妈说的……他们是不是为难你了,我会去说服他们的……” 男生沉默了几秒,嗓音沙哑地开口: “你爸爸妈妈说是对的,这些情况,我早就预料到过。” “不是的,他们都是胡说,”她怔了几秒,“……俞寒,难道你要妥协了吗?” 男生倚在墙边,掐灭手中的烟,却发现喉间干涩,根本说不出话来。 “盈盈,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点。” 他话音落下,女孩的流泪的声音突然停下。 “你是……什么意思?” “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俞寒后来已经忘记电话那头的女孩又说了些什么,他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恍惚,麻木。 手中的烟,灭了一根又一根。 和她在一起后,他就再没碰过烟。可是今天即使抽了这么多根,却没有办法让脑中的思绪停下来。 俞玲的话历历在目—— “马上离开二小姐。” 女孩对他来说就像水中花镜中月,他现在有什么资本去赌他和她的未来。 - 接下去的几天,贝洪不让她去见俞寒,她就更不愿意出房间,和父母拗气,而俞寒整个人也像失了魂一样。袁曼荷看在眼底,忧闷地去找贝洪: “你说盈盈是不是特别像年轻时候的我,当时为了嫁给你,什么都可以不要。” 当初袁曼荷嫁给贝洪的时候,贝洪也是个毛头小子,什么都没有,当时袁曼荷义无反顾,不顾父母的阻挠。 贝洪握住妻子的手:“现在有了盈盈,我算是能体会到当时岳父岳母的心情了。” “老公……要不然给两个孩子一次机会吧。”袁曼荷想到这俩孩子这几天的样子,就心疼得不行,“我觉得小寒是有潜力的。” “你这么快就心软了?!”贝洪轻嗤,仍旧不愿意松口:“想都别想,这可是我的宝贝女儿。” 第二天下午,袁曼荷敲开了贝盈盈的房门,对女儿道:“盈盈,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我不想。” “乖,你这样一直闷着,爸爸要更生气,就出去走走。” 她呆坐了一会儿,终于起身去换衣服。 她下楼的时候,往俞寒所在的房间看了眼,门是关着。 她想起早晨俞寒给她发的信息——“晚上七点你到社区的篮球场,我在那等你,和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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