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alha的声音性感又沙哑。 耳边喷上炙热的呼吸, 季屿眨了眨汗湿的睫毛, 咬牙忍耐。 他往前冲了一下, 差点要上床头的墙, 就在这时一只宽阔的手掌忽地伸出, 护住了他的额头。 滚烫的掌心毁掉了他最后一丝清明。 季屿闭上眼,猛地抬唇, 狠狠咬住眼前的大掌。 “呀!” “呜呜呜……” 房间内所有的动静都在瞬间消失, 只听得到榻榻米上小婴儿软乎乎的哭声。 心脏砰砰直跳, 季屿紧抿嘴唇。 贺宙也不好过,他拧着眉,表情里混合着忍耐与痛苦。 榻榻米上,小宇宙抽噎了两下,又哼唧起来,小脚丫跟受了惊似的一弹一弹。 尾巴连带衣服被他抱进胸口,小身体缩了起来,他眼睛仍闭得紧紧,只是眉毛和小鼻子皱皱的,睡得极不安稳。 一只指尖泛着粉的手从上往下伸出,温柔地拍上小婴儿的后背。 不过抚了两下,哼唧的声音就小了下去。 小宇宙砸吧砸吧嘴,又甜甜地睡了。 可季屿还没来得及收回手,便整个人猛地往下一冲,骤然间失去了平衡,慌乱中他避开小宇宙,把手撑在榻榻米上。 “草!”他扭头看向身后的人。 “草着呢。” 季屿头冲下,一张脸更红了。 他压着声,咬牙切齿:“你他妈的快拉我上去!” “这样也挺方便。” “方便个鬼!拉老子上去!” 贺宙非但没听,反而更得寸进尺。 季屿上半身一点点被迫探出,最后两只手都撑在了榻榻米上。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他不敢动,生怕压到小宇宙。 “特么你够了没?” 贺宙深吸了下气:“还早。” “别太过分!”季屿咬着牙。 两只胳膊酸软无比,要不是有小宇宙在,他真想抽死贺宙。 贺宙站在了地上。 否则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床肯定得罢工,小宇宙也会被吵醒。 “是真的还早。”他神情坦荡,实话实说。 季屿还想骂,却被小宇宙忽然翻身的动作吓得把话咽了回去。 他的手紧攥成拳,唇抿成一条直线,只有鼻息沉重又急促,暴露了他的情绪。 指针滴答走过,外头起了夜雾。 坐在墙上的斑纹猫早就不见了踪迹,可能是去捉老鼠了,也可能是看上了心仪的猫咪,求爱去了,只有那挂在窗上的热雾一点没少。 房间里的味道更浓了。 啪一声,季屿躺在了地板上。 没过多久,发烫的体温就让冰凉的地板也变得温热起来。 他似乎脱了力,嘴唇无意识地张着,眼睛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神情恍惚又沉溺,茫然又迷乱,却没有任何焦点。 倏地,不知怎么回事,他整个人弹动了一下。 惊恐的神色取代了迷茫,季屿思绪回笼,抬手用力抓住了贺宙的胳膊。 “什么东西?” “疼、疼……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眉毛拧起,脸上写满了慌乱。 黑暗令他看不清情况,唯有感官告诉他,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膨胀,不经他同意,甚至没有询问一声,便自作主张地在他的领地内野蛮扩张,强横地给予他疼,也给予他恐慌。 “是成结。”贺宙喉结滚动,言简意赅。 季屿愣住了:“什、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