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打桩机这个词,季屿也是大开眼界,他没想到打桩机这么正经的东西,竟然也能用来形容alha那方面的能力。 不过这么一形容,倒是帮他更好地理解了书里的内容。 虽没亲身经历过发情期,但他见过打桩机啊,那力度,那频率……再结合平时贺宙的表现,只稍稍一脑补,发情期的画面便铺天盖地地呈现在脑海中。 季屿思来想去,觉得那画面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凶残。 “脸怎么红了?” 面颊上忽的一凉,季屿顿时从思绪中回神,条件反射地握住了颊边的手。 他抬眸,对上贺宙笑意盈盈的双眼。 “在想什么?”贺宙又问,他的眼里多了分戏谑。 季屿脸一热,别开视线:“……咳,没什么。” 贺宙笑着说:“在想发情期的事情?” 季屿看向窗外:“没啊,我就发了个呆。” “发呆为什么会脸红?” 季屿喉咙动了动,半晌吐出一句:“……雨女无瓜。” 此地无银三百两。 贺宙勾唇,笑着伸手搭上季屿的肩膀。 指腹从腺体上面的皮肤掠过,带起一阵细碎的麻痒。 临近发情期的oga一点禁不起撩拨,更何况是敏感的腺体。季屿缩了缩脖子,耳朵都快烧起来了。 “别乱摸。” 他拂开贺宙的手,咕哝道,“别把发情期给我提前摸出来了。” 贺宙愣了愣,接着扬起唇,笑得不可自抑。 — 第二天,季屿没能顺利转班。 高三转班不管对于转班的人,还是对于学校和老师,都是个慎之又慎的事情,一般没有必要的情况,学校不会同意学生上课上得好好的,忽然转班。 所以季屿转班的申请是交上去了,但学校没有立刻批准,还让老师来跟他沟通,给他做思想工作。 季屿对此倒不是特别在意,他心里装着另一件事。 中午一下课,季屿拉着宋呈一起吃饭。 他特意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入座后还把书包放在桌上,用来挡住周围的目光。 见这架势,宋呈不禁问:“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季屿冲他勾勾手指,宋呈会意,倾身凑了过去。 季屿压着声说:“我有个事情想请教你。” “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嘘——小声点!” 季屿舔舔唇,声音压得更低,“你成年了,对吧?” “当然啊。” “那你肯定经历过发情期咯?” 宋呈怔愣片刻,神色莫名地看着季屿:“……说得好像你没经历过似的。” 季屿面不改色:“我打抑制剂了。” “哦哦,懂了懂了。” 宋呈了然,“所以呢?你想问什么?” 季屿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关注他们这里后,他低下头,声音极低地说道:“那个,发情期的时候,作为承受的那方,你……是什么感觉?” 宋呈眼睛一亮:“你要聊这个那我可就不困了!” 他冲季屿挤挤眼睛,“怎么,你跟贺宙,嗯嗯嗯?” 季屿摸摸脖子:“啧,你就直接说,什么感觉?”。 宋呈想了想,道:“痛,并快乐着。” “还有呢?” 他又问,“有没有什么建议之类的?” 这问题一出,宋呈的表情更精彩了。 他啧啧两声,用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建议这东西,我当然有了。” 季屿把碗里的鸡腿夹到宋呈盘子里:“老司机,请指教。” 宋呈夹起鸡腿咬了口,满意地点点头:“我的建议呢,就是千万别用太复杂的姿势,爽是爽了,但不持久啊,把体力透支了不说,腰还会受不了,最好就是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