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抗反而让身后的男人兴奋到颤栗。 他在这个小巷子里等了一整晚了,不料这么晚,还能有这么上乘的货色独自经过,他在这附近见到她很多次,白皙,安静又清秀文雅,在人群中非常显眼,是他最喜欢的那类型。 不过她作息规律,经常和男朋友一起出入,他逮不着机会,今天是老天爷给的机会。 他身上的脏臭味让桑攸忍不住想吐,男人拿他肮脏的唇,凑过去,胡乱的想啃她,桑攸终于尖叫出声。 “你叫啊,再叫大一点。”男人恶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想揪过她头发,咧嘴狂笑。 桑攸心里已经快要绝望,视线开始模糊,舌尖被自己咬得发疼。 “妈的。”那男人脑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反应过来,咒骂道。 桑攸只觉得身上忽然一轻,对面男人被掀开,他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整个人已经跌了出去,撞在了角落里的垃圾桶上。 “没事了……”迟昼脱下外衣,把桑攸裹了进去。 桑攸惊魂未定,整个人都在哆嗦着,迟昼在她面颊上亲了一口,低声安抚她。 那男人摸到自己头上留下来的血,愤怒的咆哮了一声,冲二人扑了过来。 迟昼抬起头,漆黑的眸底,满是暴戾,他缓缓直起身,朝对面那男人走去。 他下手又重又狠,没有任何收敛,那男人被打得在地上,翻滚着跌到了墙边。 “刀,迟昼,他有刀。”桑攸嘴唇颤抖着,终于叫了出来。 那跌坐在地上的男人已经爬了起来,眸子涌上一股狠意,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尖刀,骂着脏话,朝迟昼狠狠戳了过去。 迟昼反应很快,劈手夺过了那把刀,把那男人手折到背后,一膝狠狠顶了下去,四年了,他打架的本事似乎一点也没退化,下手一如既往的稳,狠,准。 血腥味,撞击声,对面男人吃痛的嚎叫。 一切和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如此相似。 迟昼衣领和袖口沾满了血,右手还握着从那男人那里夺过的刀,他拿脚背挑起那人的脑袋,又狠狠踩了下去,一下又一下,那男人满嘴的血,在他脚下一声声含糊的求饶。 桑攸完全怔住了,跌坐在巷子口,裹着他的外衣,瑟瑟发抖。 迟昼有些迟疑,缓缓走了过去,把刀扔在了一旁,却始终没有靠近她。 “我已经叫了医生。”他哑声道。 桑攸视线终于清明了。 她毫不犹豫,一头狠狠扎进了迟昼怀里,大哭起来,“阿昼……”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迟昼身子微僵着,片刻后,紧紧的回抱住她,轻轻吻吻了她发白的唇,低声道,“攸攸,对不起。” * 桑攸受了点伤,医生说无碍,只是精神受到了极大地惊吓,在医院住了几晚。 桑正平出差回来,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吓得半死,火速赶去了医院看女儿。 “阿昼,幸亏有你了。”他惊魂未定,几乎不敢想象那天如果迟昼没有及时赶到,在自己女儿身上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杜茹眼眶也红了,低头给桑攸削苹果,没再说话。 那男人原来是个在逃通缉犯,最近一直潜伏在湛州,曾经多次有过强奸,抢劫无辜女性的案底,前科累累,这次终于被捉拿归案。 警察来找她取过几次口供,见到迟昼,还笑着说这位先生可以去警察局领取奖金。 那男人很快被收监,桑攸也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