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些破玩意儿,你留了快一年了!” “……” “你想气死我吧?!” “……” 见他醋意冲天的样子,毫无恋爱经验的夏茗,终于get到了他的怒点,理亏地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说:“还不是因为,情书销毁了,就没证据了么?” “你还有理了?!”霍临风暴躁咆哮。 夏茗怂了,最后再挣扎一下,说:“我真没别的意思,实在是陆知曼太阴险了,不留铁证,斗不过她。” 对陆知曼,夏茗不得不防,她有预感,陆知曼不会轻易放过她,这次在陆尾村的冲突,不会是最后一次。 如今陆知曼在京都念大学,而她也要考去京都,虽说铁定跟陆知曼不同校,但京都说大不大,保不齐会碰上。 她不得不防,必须得留个后手。 霍临风深吸一口气,硬是把火气给憋了回去,恶狠狠地说:“我姑且信你一回!你最好别对那姓高的有任何想法,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茗囧。 老实说,跟高一鸣有感情的,是以前的“夏茗”,重生来的她,压根没见过高一鸣,能有啥想法? 霍临风冷哼一声,粗暴地把情书都揉成一团,丢进角落里,“这破玩意儿,我给你收着,等你需要的时候再找我。” 夏茗凉飕飕地瞅了他一眼,“你收着这些东西,每次看到的时候,不会吃醋么?” 不提还好,一提霍临风就暴躁了,“我现在就醋飞了!” 夏茗瞅着他,只觉得又甜蜜又好笑,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样就不醋了吧?” 霍临风脸色可算好了些,“你刚才说,你最开始去陆尾村,是为了处理什么刘家的事?这又是怎么回事?” 夏茗把情况大体说了一下。 霍临风越听,脸色越难看,鹰眸中一片风暴。 末了,夏茗简单总结道:“简单说,陆家人瞒着我,给我说了一桩亲事,但那个刘博伟不仅人品有问题,还跟花娃子有一腿。” 她压根没见过刘博伟,六妈妈却说刘博伟见过她。 仔细想来,过年去庙里烧香时,碰到花娃子,而花娃子身边的陌生男人,只怕就是刘博伟了。 霍临风震怒,拳头握得咯咯响,眼神一片戾气,“这个姓刘的,打算用强?” 怎么说完了姓高的,又来一个姓刘的! 夏茗摇头,神色愁苦道:“听说刘家在市里很有权势,很不好惹。” 这事确实不能怪她,霍临风见状,哪里忍心责备她,心疼都来不及。 “这事交给我,我来处理,你安心读书,不要受影响。”霍临风安抚地揉揉夏茗的脑袋。 夏茗脑袋被揉得左摇右晃,好奇问道:“你呆在南方,不是有任务吗?应该没时间管这事吧? ” 她有想过找他帮忙,但他实在太忙了,而且涉及到市里盘根错节的关系,他一个京都的“外乡人”, 能插手? “你的事,就算再忙,也得管!”霍临风咬牙切齿,微眯的鹰眸中一片厉芒,“这个刘家我听过,做过不少恶事,最后都用私权和金钱压下去了。” “真想治他们,不是没有办法,不过刘家作威作福这么多年,的确有些手段,做过的事处理得很干净,才没留下把柄。” 夏茗听得目瞪口呆。 照这意思,刘家仗着当官,干了不少非法勾当啊,难怪那么嚣张,说要娶她进门,连问过她的意思都没有。 六妈妈说,刘家要的人,就算尸体也要抬进刘家,并不是玩笑话! “刘家有权有势,做坏事处理得也干净,没留下把柄,要追查的话,恐怕会跟他们正面对上吧?你在南方执行的是保密任务吧?如果插手这事,会不会有影响?”夏茗紧张问道。 见她满面担忧,霍临风心头一软,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自信道:“别担心,相信我,这事能处理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刘家人奸诈狡猾,自以为没留下把柄,才敢这么嚣张,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过那么多恶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更何况,刘家这些年太猖狂,树敌无数,多少人看不惯他们,早就想把他们弄下台,取而代之了。 夏茗乖巧点头,想起另外一件事,又道:“对了,有件事挺奇怪的,前两天听到一件事,挺奇怪的,不知道跟你执行的任务有没有关系。” “什么?” 夏茗说:“我听到有邻居说附近有一户人家,早些年儿子掉河里淹死了,早就下葬,坟头都长草了,可这阵子突然又回来了,听见过人的邻居说,那人阴森森的,怪吓人的。” 霍临风突然正色,“还有这种事?” 他表情太严肃了,夏茗不禁紧张起来,点头道:“因为这事实在太古怪,闹得人心惶惶的,大家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