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皱眉打开,双眼一瞪:「天儿说的原来是指这个......」他以内力粉碎纸条,大步走到那个房间,黑衣人替他开了门,里面是一个留着白鬍子的老头,旁边是一个美丽贤惠的女子,脸上却是充满担忧。 那个老头淡淡地品茶,也不看进内的南宫夕:「想不到夕王爷竟是神通广大到让水门也为你所用,势力也没有减少,能把那么多官抓回来啊。」 南宫夕轻扯唇角,也不说穿水门其实就是他的。他一脸邪魅,不再意这自大的老头,转向那个女子:「你的丈夫很开心在另一间房间搂着美人,你这样主动留下为他值吗?你这个父亲脑袋多塞,你不是不知道的。」 那女子便是黄依人,这长鬍子的女儿。她叹气:「既是结发夫妻,便要当同林鸟,不可掉下他。」 南宫夕掀袍坐在他们对面:「黄少师,你这么痛爱你女儿,忍心将她放在这里被旁边的酒池肉林折磨吗?自己的丈夫不知妻子和岳父被抓到这里只为救他,你就这样『宠』你女儿?」 黄少师这才抬头正视南宫夕:「夕王爷隐退朝政两年,手段也没有退步吶。老夫还是那个答案,只要是影响到太子的事情,老夫不做。」 「你要包庇国师吗?国师做了那么多事情,你还是要让他留到太子登位吗?」 黄少师拧眉:「国师那边老夫自会对付,但是让夕王爷立了功难道就会对太子有利?而且还要在太子大婚当天当场对质,老夫是太子的太师,老夫不会。」 南宫夕轻笑:「黄少师,你是把自己看得太厉害,还是太少看国师了?本王筹谋多久才搜集到足够证据拉倒国师?而且当真国师没有称帝之意吗?国师要当的是太上皇,背后操纵一切的人。起码,本王对那皇位和该死的皇宫没兴趣,黄少师应该很清楚。」 黄少师想起那多年前的那件事,沉默了一会:「为何是老夫?为何王爷又如此急着拉倒他?」 南宫夕对黄少师沏了茶:「黄少师虽与本王站在不同的势力,可是黄少师的威望本王一向很尊敬,对朝廷真心的人本王看得出,虽然本王没心朝政,也希望南宫的皇朝能稳固。黄少师一句话会有一大部份的官员跟随,绝对能指证国师,让太后不能再护他,父皇不再信任他。」他也喝了一口茶,「而且他动了本王的人,本王要他永无翻身之日。」 黄少师看着南宫夕冰冷的神情:「是跟随王爷入宫的谋士?听贤妃娘娘,是个蓝眸的女子。」 南宫夕挑眉看着他:「贤妃真是多事啊......」 黄少师也不再继续:「王爷请回吧,老夫是不会帮你的。」 南宫夕放下茶杯:「太子大婚延期了,没人知道为什么,但像是国师有什么仪式要进行。」他边说边盯着黄少师,只见对方的手一颤,眼神变得凌厉,「但是水门的人查到国师曾找过太后,太后也曾见过父皇。」 黄少师听毕大怒:「这样一国太子顏面何存?」 南宫夕满意地笑着放下茶杯:「本来想着三天后行动,现在三天后也非太子大婚,黄少师意下如何?」 黄少师沉默,看着眼前运筹帷幄的皇族之子,由以前被不屑被打压,到现在淡定若然、冷漠理智,当中的成长和经歷成就出这样一个皇子,真可惜......外传他身体孱弱,一头银发,不能武打,不能成王吶。 当然,这是他以为。 「只有此次。」 南宫夕以茶代酒,向黄少师一礼:「那委屈黄少师要在这里多住几天了。」他便出了雅间,脸上的尊敬立即变成邪笑。这顽固的老头,到头来还是因为他的觉命清高,成了他南宫夕手中的棋子。可笑啊可笑。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