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宫满月你好好的一个闺女人家的。都还没拍过拖,问这些问题羞不羞?你别问了,我不会再回答你的。” 宫满月也不气,嘟嘟嘴,开始问其他问题,“那你真因为**要跟苏锐结婚了?” 顾盼好没气地解释,“我刚才已经说了,我和苏锐只是假结婚,应付着长辈们,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宫满月就觉得好笑了,“那你要搬过去和苏锐一起住吗?” 顾盼点头,“嗯,他要我明天搬过去。” 宫满月笑得不怀好意,“你人都已经是他的了,而且每天搬过去和苏锐同住,你还指望着自己和他能假结婚?顾盼你也太天真了吧?” 顾盼脸又红了,“你这坏脑袋在想什么?” 宫满月精灵的大眼转啊转,一脸坏笑的污。 “顾盼,你不会这么天真吧?男人看到肉在眼前,还不去吃,那还算男人吗?何况你对着的,是那个霸道又腹黑的苏锐,他可是一只凶猛的狼。你这小羊送到他嘴边,他还能忍。我还真是呵呵了。” 闺蜜虽然说得污,其实却不无道理,顾盼一下便沉默了,想起刚才在医院病房里苏锐就肆无忌惮地捉住自己亲吻不放的画面,她不由心头一悸,有点慌了。 她刚才就一直想着要怎样应付长辈们都紧逼,居然忘记了以后跟自己日夜相对的苏锐。 只听宫满月继续在说,“我虽然没经验,但小黄书都有写,男人既然开吃了,可猛得很。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管你是假结婚还是真结婚。肯定先吃了再说。顾盼你要住进他家,那以后自己看着办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顾盼一听心更没底了,反问着宫满月,“但我以前也跟苏锐一起单独住啊,也照样没事。” “呵呵,那时候,他吃了你没?” “没。” “那就是咯,到手了,和没到手很不同的好不好!”宫满月兴致勃勃地说着,好像自己很有经验的样子。 顾盼心情更复杂了,懊恼感慨着,“那我还去不去苏锐家啊?” 这次可轮到宫满月翻白眼了,“晕!你都答应了苏老太和自己的父母,说要嫁个苏锐了,不去他家住就是悔婚咯。到时候苏老太再度心脏病发,你负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顾盼开始懊悔自己当初出的馊主意了,现在按宫满月的分析,她是怎么都会吃亏的。 “那我对着苏锐应该什么态度才对啊?” 宫满月想了想。 “嗯,我还是帮你算一卦吧。” 随之,宫大便掐指算了起来。 隔了半响,宫满月终是走到书桌前,用毛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欲速则不达,若即若离方为上策!” 顾盼赶紧过来,把字重读了一遍,云里雾里地。 随之便问,“宫大,你的算卦准吗?这样做有没有用啊?” 宫大沉吟片刻,不无深意地说,“男人嘛,本就是应该若即若离,他越想要,你就越不给,这样他才会对你死心塌地的。” 顾盼又重复了一下那句话,“欲速则不达,若即若离方为上策。也对,就这样办。” *** 京城大学。 经过多天的折腾,顾盼今天终于恢复了平静的校园生活。 恰巧的是,之前也一致在逃课的边越泽也终于回来了,而且还有时间跑到顾盼课室来旁听。 顾盼便趁着老师讲课的空档询问边越泽这些天来,苏锐在公司究竟发生什么事,昨天时间太过仓促,她也没来得及问苏锐。 边越泽把事情大致说了一下,当然是把简单化平静化,让整个过程听起来没那么的惊涛骇浪。 顾盼听后,倒是反应不大,在她的心中,早就认定了苏锐是无所不能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的。 她好奇的事情倒有一个,“边越泽,这样说来,你和苏锐真没有什么,一直以来,你们都是装的咯?” 边越泽淡淡睨她一眼,“你还在怀疑吗?我好像跟你解释过不止一次。” 顾盼想着也是,便呵呵笑了,“你们俩走太近了,还住一起,也难怪别人怀疑的。” 边越泽眉心微微动了动,语气还是平淡不变,彷佛只是漫不经心地问。 “昨夜,苏锐要我从他家搬出来,说你要搬回去。” 顾盼嘴角抽搐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 “好像是。” 边越泽狭长的眼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夜,后来有发生什么事吗?” 男人问得隐晦,但顾盼还是敏感地听到话中的重点。 虽然她也当边越泽是朋友,但他毕竟不是同性的宫满月,顾盼一下俏脸便泛起了红晕,低着头一脸尴尬,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