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栩看到,而且自己开门的那一瞬,他们两人在床上亲密的姿势,苏锐就觉得心头的火焰根本无法抹去。 虽然后来自己及时赶到,阻止了事态没有往后面他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但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呢? 这女人就完全没有心眼吗? 以前的教训都不够,还这样喝酒的话,顾盼总有一天会出事! 越想男人心底急速窜出的怒气就越发难耐,在胸中滋生着气恨难忍的酸和涩,但躺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儿,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任由他摆弄着。 苏锐越发气愤,加大毛巾揉她头发的力度,忍不住粗声吼着,“喝酒!喝酒!顾盼,以后你再敢这样喝酒,看我怎样收拾你!” 他是生气地吼了起来,可这昏迷的人儿居然还听不到他的怒吼! 真浪费表情! 不解气的苏锐,只能把羽绒盖在她的身上,然后自己气呼呼地回到驾驶位置上,开动发动机,猛地踩油门,用汽车风驰的速度来减轻自己内心的郁闷怒气。 跑车在大雨中飞驰着,一路的景色灯光快速地闪过,而车厢内居然异常地安静,车内萦绕的,只有一深一浅的唿吸声。 突然地,感觉浑身燥热,完全无法安稳入睡的顾盼,终于从接近昏迷的窒息缓了过来,勉强睁眼,迷离朦胧地,她只感觉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带了男子熟悉的薄荷香气和汽车室内香味的空气已钻入鼻中,却还一下子分不清自己在哪里。 本就淋了些雨,羽绒的热度和衣衫的湿气混杂在一起,顾盼一下鼻端轻痒难耐,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几声强烈的喷嚏声,仿佛令全车都震了震。 正在生着闷气开着车的苏锐看不过眼,从车柜抽出纸巾,向她递了过去。 “你忍忍,一会儿就到家了。” 顾盼接过纸巾用力地吸着鼻涕,又神情低喘着半卧半靠在位置上,迷迷糊糊,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这是哪里?” 一听,本就火气没下的苏锐更是怒了,连带语气都冷冰冰的,“你以为在哪里?发生过什么你知道吗?” 其实在顾盼体内那酒精加药物的威力正在强烈地发酵着,她眼睛昏昏迷迷地仿佛连旁边开车的男人都没有看清。 顾盼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尽量想看清点,但嘴巴却在问着,“对了!你是谁啊?” 什么,这女人到现在连他是谁都没弄懂? 如果不是他,顾盼可能被人“融”了,都还懵懂得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苏锐一听,一想,一皱眉,怒火已不由得从心底又窜了上来。 这个状态下,他还怎样开车,一下怒了就只踩油门往对面撞过去都有可能。 男人方向盘一转,车子往旁边无人的公路边一靠,便按下刹车把跑车直接停靠在路边。 这时转身面向顾盼的苏锐,那白皙俊冷的脸已紧绷得不行,眼眸中的暴戾和跳动的火焰,令他平添了几分猛兽般的攻击性,他一下就握住了顾盼的肩膀,心中的醋意让他一开口就口不择言地低吼。 “你以为我是谁?高言栩吗?你这女人有脑子吗?现在都没搞清楚我是谁?” 还在迷糊当中的顾盼一听到高言栩的名字,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她一下就开始猛地推开苏锐。 “你是高大哥?高大哥,你不要过来!我的心在苏锐那里,你别过来!” 顾盼带着哭腔的诉说挣扎着,双手双脚都开始舞动,要推开他。 那句无心的话,彷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一下子便融化了苏锐的心。 本来怒气腾腾的他先是定神一下,整个人如愕然了一般,然后便居然傻傻地咧嘴笑了起来。 她心里有的是自己,起码酒醉不清醒的时候,顾盼自己还是这样说的。 即使在高言栩身边,她也是不情愿的,她念的还是自己。她今晚已经受得够多了,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