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要来的,跟我哥没关系,行了吧?” “这样说你是不是心里舒服些?” 李苒换下衣服:“别开这种玩笑,不然别人我还以为我拒婚是因为你哥。” 李苒的语气过于严肃,于晓晓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下面你有什么打算?” 李苒一边扎头发,一边答:“准备出去读书。” 于晓晓一点也不意外,“不过你这离开学还有三个多月,现在就走?” “这也太早了吧。” 李苒有她的打算:“我打算趁这段时间,把《上邪》第一部 画完,攒点钱就走。” ?阿?蓉?独?家?整?理? 于晓晓眼里冒光:“你缺钱吗?我那有。” 李苒:“也不是很缺,以后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多挣点总是没错。” 于晓晓语气一下弱下来:“你说你何必呢,反正贺南方都答应分手了,你干嘛还要出国读书。” 李苒:“我是为了我自己,得提升一下专业水平。” 于晓晓觉得她就是在找借口:“你专业水平还不行,咱俩一块毕业的,我画笔都快握不住了,也只有你敢放狠话三个月画完《上邪》。” “不过现在《上邪》人气那么高,你多画一些也应该。” 李苒在一旁埋头画图,心里前所未有的宁静:“嗯。” —— 婚礼结束的当晚,贺家别墅里的气氛静谧又不寻常。 相比于李苒那里人人都敢进去刺探几声,贺家门口可以说人鬼都不敢靠近。 楼上书房的门紧紧闭着,谁都不敢去敲门,门外的孔樊东徘徊踌躇,不知要怎么办。 书房内,贺南方转动着手中的戒指,盯着窗外出神,直到被一阵电话铃声拉回意识。 敢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打贺南方电话的人不多,除了真心实意关心他的,另外就是不怕死赶来看热闹的。 显然,费烜就是第二种人。 现在的贺南方无疑是个行走的火山,谁碰谁死。 而费烜这个人,天生就喜欢捅火山,他不仅要捅还要往里面浇油,非得把贺南方心情搞得火山喷发,乌烟瘴气不可。 所以,贺南方接到费烜的电话一点都不惊讶。 “喂。” 电话一接通,费烜这头挑着桃花眼,懒洋洋地嘲讽:“呵,老婆跑了的男人!” 听得贺南方差点把电话摔了! 也只有费烜敢这个时候对南方说“老婆跑了”这四个字。 贺南方这些年也习惯费烜时不时地挑衅。 他俩从七岁打了第一场架,贺南方仗着身材比他略高一些,略占上风后。这些年不论遇到什么事情,两人都要争个高下。 贺南方是头又凶又冷的狮子,傲慢矜贵,不通人情常理。而费烜恰好跟他相反,他自小就懂玩弄揣摩人心,本身也长得一颗七窍玲珑心。 小时候虽打架打不不过贺南方,但时常把贺南方坑的吃哑巴亏。 后来长大了,两人倒也不再打架,明着较量变成了暗地里较量。 他俩二十岁那年在n市做过最轰动的事,叫“一亿赌约”。 早年贺家和费家在产业有交叉,那时两家在同一项目上竞标,最后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项目虽小,但两人年纪轻轻,非得较量一二。 竞标前一晚,费烜狐狸眼一转,跟贺南方赌下一个亿。 贺南方年轻气盛,花了大力气拿下这个项目,费烜痛快地给了一个亿。 等到一年后贺南方才发现,费烜当初在意的根本这个项目,他趁着贺南方将所有人财物都陷进这个项目时。 带领费家飞速转型,虎视眈眈地将目光投向贺南方早年也中意的一个项目。 然而,等费烜举身动这块肥肉时,贺南方早已深陷之前的项目,拿不出更多精力跟他抢。 好在最后的结果不错,贺南方虽堵上全部身家,但项目开发成果比预期更好。 而费烜也趁着贺南方精力不够,猛地调转方向,在飞速地在新产业里独占鳌头, 正是这个机遇,让费烜比贺南方更早,就坐拥n市名人排行榜第一的位置。 虽然贺南方后居上,但费烜不按常理出牌,身上的传奇色彩要比贺南方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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