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深觉得这有点危险,但是忍不住,他碰了下他的肋骨。 这下乔韶韶更疯求了,他又笑又哭道:“你别挠我痒痒,别啊,我最怕这个了!” 贺深喉咙干得不行:“叫声哥就放过你。” “我叫你个鬼!”乔韶痒得都快死过去了。 贺深努力正经道:“那我只好勉为其难数一数你有多少根肋骨了。” 乔韶怂了,他气喘吁吁道:“深哥!我错了深哥!” 贺深:“……” 不能再闹了,再闹他就要大错特错了。 他松开乔韶,起身道:“我去洗碗。” 乔韶刚才又笑又喊,嗓子都哑了,他在心里骂他:贺深深你给我等着! 贺深回头看他:“我觉得你在骂我。” 乔韶:“………………” 这家伙怕不是钻到他心里去了吧! 他俩都起得很早,毕竟今天还有正事。 乔韶先写完了学校里的作业,然后才跟着贺深开始恶补数学。 说是为了联赛,但感觉贺深给他找的题都没怎么超纲。 乔韶道:“这联赛是有点水啊。” 难怪大佬们都不参加。 贺深道:“基础分很难拿的。” 很多人不是不够聪明,也不是学得不好,可就是抵不住粗心大意。 脑子灵活,认真学习的,数学想考到130其实不难,可最后二十分靠的却不全是会与不会。 有多少都是因为粗心大意失掉的,每个学生看看自己的卷子都会发现这个分数很惊人。 乔韶习惯性咬笔头:“我会很认真的。” 这也算他的优势了,他耐心足,一遍一遍的反复巩固,哪怕做不了超纲的题,但却能够保证学过的不错。 贺深揉揉他头发道:“你没问题的。” 乔韶摇摇头道:“别总碰我头发,揉乱了很烦。” 贺深怕影响他做题,就不逗他了,只道:“快写作业吧。” 从早上七点半到下午四点半,两人除了中午吃饭和午休半小时外,再没离开过屋子。 等到贺深说:“你差不多该返校了。” 乔韶才恍然道:“这么快啊。” 他因为自身原因,接触过不少心理学的知识,知道有个词汇叫心流。 啧啧,他这一天就是进入心流状态了吧?做题这事,一旦入门,还真是有瘾啊! 乔韶收拾东西道:“今天多谢了!” 贺深又开始坏心眼了:“口上说说就行了?” 乔韶看他散乱的领口道:“那就再给你系个领带吧。” 贺深说不出话了,他低头看着踮脚凑上来的小孩,真想低头…… 不行。 亲了会把他吓哭。 乔韶回到学校,发现宿舍里气氛紧张。 正对面的书桌上,陈诉和蓝毛面对面坐着。 他开门时,就听陈诉低声问:“这就是你做的作业?” 卫嘉宇道:“我能做就不错了!” 陈诉道:“就你这态度,还想进步?” 卫嘉宇烦躁道:“我要是自己能写好作业,还要你做什么!” 陈诉道:“我不是你的保姆!” 卫嘉宇凶道:“谁他妈会要你这样的保姆!” 乔韶眼看这俩补习的快打起来:“那个……我回来了。”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还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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