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松口。”林以鹿心疼地不行,顾不上电话那头的人,蹲下身跟阿拉斯加较劲:“这条裙子不能咬!” sun喜欢咬扯她这坏毛病就没改过,养它这三年都不知道废了多少条裙子了。 sun猛摇尾巴,呜呜咬着裙摆呜呜叫,就是不放。 “什么声音?”电话那头的男生问。 林以鹿揉了揉阿拉斯加毛茸茸的头顶,说:“我家狗狗。” “你有养狗?” “阿拉斯加。” “你微信头像?”对方似乎没想到,停了下,磁性的嗓子混淆着笑意:“我还以为那是网图。” “u盘密码是我名字小写全拼,挂了,有事发信息。” 三岁的阿拉斯加体格不小,林以鹿抱不动,拉着狗绳带它进屋。 听到动静,林宥绅转眸,往这边看过来。 五官深邃英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边框眼镜,身上的西装没有一丝皱褶,衬衫领口高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 明明已经四十多岁了,看着却像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富具少年感的同时又有成熟男人味。 父女俩都长了一双狐狸眼,勾起的眼尾明媚妖冶,轻轻一眨,顾盼生辉。 钱月心笑得欢,放下茶杯与旁边的岑舒说:“看吧,我就说你们家女儿第一个到,最准时。” 岑舒的坐姿优雅,闻言,低低笑了一声,抬起低着的眼,目光对上站在厅内的女孩。 看到她的穿着,岑舒内心深处沁入一层温柔。 林以鹿身上穿的是她过年在国外买给她的那套衣服,奶粉色的松软毛衣开衫,身上轻盈的白裙在随着她的迈步移动间轻扬。 她之前的穿衣风格多数是酷辣风,鲜少会穿的那么温柔,微卷浓密的长发拉直披散在胸前,增添了不少仙气。 今晚这么打扮倒有几分与她亲生母亲相像。 林以鹿礼貌地笑着,逐一打招呼:“爸、向爸、干妈、舒姨。” 在座长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都是一家人没那么多拘谨,老生常谈地聊了几句。 钱月心心思敏感,察觉到林以鹿情绪不太高涨,拉她过来坐下:“怎么瘦了那么多啊?学术交流是不是很辛苦啊?幸好你没去国外读书,要不然我们都照看不到你。” “没瘦,还胖了几斤。” “你可别骗干妈,你还是个娃娃的时候我就抱在怀里养着了,你几斤几两,身上那块地方少了肉多了肉干妈都知道。”钱月心略有些夸张的说。 岑舒说:“这孩子辛苦了,交流那段时间都没睡好过,天天熬夜熬到三四点才睡。” 岑舒前段时间在国外拍戏,顺便去陪了林以鹿两天。 “有时间我煮些饭菜带去学校给你吃好不好,舒姨这个月的行程都排空了?”岑舒小心翼翼地跟她打着商量。 林以鹿:“不麻烦了,学校食堂挺好的。” 影后来学校给她送饭,不得炸? 林以鹿莫名想到了靳博屹女朋友要给他送饭的事情。 “哎,你这孩子也是的,咱们都在淮京,你怎么就报到上京了呢,虽然不远,但来来回回还是有些麻烦。”钱月心从小就把她当女儿养,叽叽歪歪地抱怨道:“现在每天见不着你,我担心的不行,向修和岑暗那两孩子也是,上了大学之后也经常不着家,我做那一桌子菜都没人吃……” 林以鹿心不在焉地抱着阿拉斯加,频频走神,直到她老爸叫了她一声,才恍惚回身:“嗯?” “给那两小子打电话,问他们到哪了。”林宥绅语气冷淡,带着一股岁月沉淀出来的威严。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