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桃花眼沉而明亮,清瘦强劲的手臂松散地环在她腰上。 “林以鹿,你想不想复合?” 林以鹿俯下身,拿额头抵着他的肩,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回应。 靳博屹将她的鬓发拨到耳后,掌心在她后脑轻轻摩挲:“别说谎。” “你亲了我不打算负责吗?”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没有底气。 林以鹿想起他们第一次接吻,靳博屹问她会不会对他负责,她当时的答案是否定的,她不会对他负责,仗着自己喝了酒,无限耍赖。 那会儿,他们还不太熟,最多算是一个普通朋友。她和这个普通朋友接了吻,之后的关系暧昧又冲动,以至于,这中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就好像是谁编织的一场梦。 明知醒来后劲儿很大,可还是选择继续梦下去。 “靳博屹,我喜欢跟你在一起那种感觉。”林以鹿给了靳博屹肯定的回答。 “嗯。” 靳博屹将林以鹿抱住,轻轻地在她侧脸落下一吻,而后,认认真真承诺道:“给我点时间,下半辈子任你差遣。” “……”林以鹿知道他指的是那件事。 “你是我想成为赢家的理由,永远都是。” “别独自出战,一起赢才有意思。” 五星级酒店都配有专业的医生,医生按响门铃时刚好六点半,靳博屹当时在浴室洗澡,出来时就只围了条浴巾。 医生以为就只有靳博屹一个人在,打招呼的声音有些大,靳博屹食指抵在唇上:“我女朋友在休息。” “哦哦。”医生点了下头:“不好意思。” 靳博屹这公子订房向来都是定总统套房,他把医生领到隔壁的小房间,医生先是帮他测量体温,再检查其他问题:“靳先生,你高烧三十九度六,我建议您输液。” 靳博屹不想输液,昏沉睡过去的林以鹿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靠在门框上,睨着他:“输液。” 医生左右为难,看靳博屹:“额,靳先生……” 靳博屹勾了勾苍白的唇,说:“我听女朋友的。” 医生:“……” 大早上吃了一把狗粮。 医生打电话让护士拿了几瓶药水和支架上来,确认好没错后,给靳博屹扎上,调整输液管的滴速后离开房间:“每隔一个小时,我们上来查看病人的情况。” “好,谢谢你们。” 林以鹿把人送走,关上门,走进卧室,看着床上躺着的男生:“你有没有带衣服过来。” “没有。” “下面穿了吗?” “刚叫跑腿送来了。” “嗯。”林以鹿爬上床,扯了扯被子,将他裹紧:“发烧了还来找我,你是不要命了吗?” 上京到淮京车程两个多小时,一个高烧病人拖着疲惫的身躯到处乱跑,林以鹿不担心才怪,她要是知道他身体不舒服,绝对不会打电话去骚扰他。 靳博屹漫不经心地笑了下,长臂穿过她的后颈,把她勾过来,脑袋抵下:“来告诉你,我有多喜欢你。” 耳根热了热,林以鹿扯上被子,半遮半掩的,微弯的眉眼出卖了她的情绪:“手机里说也可以。” “我手机被监听了,新手机号码没来得及告诉你。” 不提这茬,林以鹿早忘记了,她拿过手机:“你现在说下,我存起来。” 靳博屹报了串号码,说:“只告诉了你一个人。” “你兄弟、家人他们都不知道吗?”林以鹿问。 靳博屹说:“兄弟没你重要。我跟我爸妈天天见,重要的事一般都当面说,很少会在手机里谈。” 林以鹿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你现在这是正式继承家业了?” “不算。”靳博屹懒洋洋地勾起她一缕头发绕在食指:“我去公司帮忙有两个原因,一是我妈怀孕了,二,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林以鹿不好奇二,她诧异的是第一:“你妈妈怀孕了?!” “嗯,我妈身体挺好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林以鹿想了下,靳博屹爸妈应该跟林宥绅一样,才四十多岁,年龄说大也不大,只要保养的好,身体素质那方面肯定是没问题的。 林以鹿身边有几个朋友,弟弟妹妹都是和哥哥姐姐差一两轮,说奇怪吧,也不奇怪,就是有点代沟。 “意外怀上的还是有计划孕育?” “意外怀上的。” 靳博屹没告诉林以鹿,当时他听说他妈怀孕时,他想到的是他们以后的孩子,长什么样,是男孩还是女孩,跟谁姓? 想着,靳博屹忽然又有些期待,手覆在她小腹上,她经常锻炼,小腹没有多余的赘肉,马甲线条清晰分明。 林以鹿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困意来袭,躺在他身旁渐渐睡去。 作者有话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