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却不想庄守心的府邸空气流通这般的好,让人神清气爽。 秦叶子对着风舒展自己的筋骨。此时,她嘴角的伤口已经用口脂掩去,不注意打量根本看不出来。白思慈虽细心,但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也不懂得这些,看见了也不在意。只当是不小心磕伤了。 二人等着见庄守心,府里婢女送来茶水和糕点。 “秦姐姐,喝口清茶吧。” 白思慈与秦叶子倒了杯茶水,却没有注意端来糕点的婢女听见她叫唤,双手颤抖了一下。 秦叶子回头一下子便认出了那婢女。她惊讶的瞪大眼睛。“唉……” 那婢女一听秦叶子叫唤,连忙低头跑开。白思慈张罗茶水的动作停了下来,倒了一半的茶反而不倒了。“秦姐姐,那人有何不可?” 秦叶子眨着眼睛回神。“看见了一个故人……不过,她怎么会在这?” “故人?” “叫许秀儿。是瑞丰私塾家的小姐,真是奇怪,好端端的小姐不当,怎么跑来这里当婢女?” “许是有什么因缘吧。” 白思慈此话提醒了秦叶子,她坐到石凳上,顺手想要喝口茶,却被白思慈拦下了。 “是些不好的粗茶,质地很差,秦姐姐还是不要喝了。” “不会吧!”秦叶子嗅了嗅茶水,一脸疑惑的放下茶杯。“我偷偷告诉你哦,她差点就嫁了小胖了!她今年也上了年岁了吧?我还以为早就出嫁了……” “哦?这倒是奇了。” 秦叶子又想起秦春子说过的话,一脸不会吧的模样。 白思慈低笑道。“秦姐姐,你的眉头不必皱得这般的深。” 秦叶子摇了摇头,到底是怕许秀儿做些什么。相比于在春子出事后四处让人散播谣言的许秀儿,秦叶子更喜欢白思慈多一点。 “我听我妹妹说过,说她喜欢庄守心。她爹爹和庄守心也算相识,想必是这样给安排进来的。如果没事还好,但若你进府,也防着她点。她还想害我妹妹,若不是小胖帮忙处理了,这事还没完。我本来也以为是个好拿捏的,所以没太防着她,可人心难测。” 想起一开始,她与对方不过才见面,对方就能觉得她怀有恶心,有意为难寻湖自尽。这般冲动的性子,如果一时恼怒起来,做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后来春子的事,她不也是没少安排人在街头巷尾传播,许多难听扭曲事实的流言蜚语,都是从她那传的。 白思慈轻轻颔首,浅笑道:“明白了。思慈会多加小心的。” 秦叶子与白思慈又闲聊了一会,觉得无聊了,便在院子里四处走走。白思慈没有挪动地方,只是在原地等候。 她招来自己的随身婢女,婢女从自己的身上拿了许多银针,银针上都包裹着东西,不知道是沾了什么。婢女挨个试了一遍,最后一根银针在茶杯里变了颜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