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甚是无害,反倒没有了当初他那股惊人的煞气。 陈玉娘看了他一会儿,才想起来查看这人如何了。 紧接着她赶紧蹲下身子,然后把其他干柴从他身上彻底搬开,露出他整个人。 只见这人身穿玄色衣袍,身上斑驳的血迹早已和他的衣袍融为一体,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倒是他身子下倒是流出了一大片血迹,陈玉娘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禁喃叫道。 “这么多血?” 在看看男人睡着的面旁,陈玉娘不由自主的伸出食指,微微弯曲,紧接着慢慢递到那人鼻息跟前,那微弱的鼻息气喷打在陈玉娘的食指上,不由得让她身子一滞。 面上不知怎地倏忽升起一丝热气,而脸颊上也升起一团红霞。 但此时陈玉娘却并未发觉心底传来的那丝异样。 反倒是将心思放到了这个人的性命上。 既然对方还有气儿,那么应该就还有救。 而大概是出于当时这人虽然撞了她,但还帮她捡了果子,陈玉娘觉得此人应该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纵是救上一救应该也无妨,拳当是给战场上拼杀的女儿积福了,也希望她在战场上遇到危险,能被别人相救。 这么一想,陈玉娘果断鼓起了勇气。 拨开其他干柴,开出一条大道来,紧接着,死死扯着那人的两条胳膊,挪了几步却发现。 “哎呀,真是太重了。” 可是重也没办法啊,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人死在她家里吧。 因此陈玉娘把这人拖到了柴房门口,然后就没力气了,她放开了这男人,毫无姿态的坐在门槛上,大口大口穿着粗气,还对着地上那人,呢喃道。 “你也太沉了吧,就不能轻一点。”她不禁抱怨道。 可这又身高又哪能轻的了? 古寻身高八尺七寸,因为常年习武,体形更是健硕有力。便是站在那里,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威武强大的气场,又哪是陈玉娘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搬得动的。 而陈玉娘家中就她一人,平日里,又不用耕种自当不用劳累。 家中杂事也不多,最大的重活大概就是每天须得打个半桶水,这对他倒是不妨事,因此比起古寻那可差了十万八千里。 所以纵是古寻轻上少许,她依旧搬不动。 而现在却要徒手搬起古寻,那可算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不过好在柴房距离女儿的房间倒也不远,二者之间只隔了一个杂物间。 至于将这男人搬到女儿房间,这也是别无它法了。 毕竟他们家就这么大,住人的地方只有两间,一间她的房间,一间是女儿的。 她的房间她现在还住着,自当是不能让这男人住进去。 而女儿平日是做男装打扮,房间多是男儿装扮,让这人住进去也无妨,女儿平日里的女儿用品她稍后先拿回她房间去吧。 现在只能委屈一下女儿的房间了。 毕竟这也是一条人命,陈玉娘没办法眼睁睁看着此人死在她面前。 所以,最后,陈玉娘废了好大的力气,废了好久的功夫,才把这人拉进了女儿的房间。 只是还要把这人搬上她女儿的床,陈玉娘简直是拼了毕生的力气,咬着牙死死拽着这人的胳膊衣服,连扯带拽的,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 “喂,你能不能使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