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面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来:“你倒是个会说的,既然咱们俩心有灵犀,你要不要搬过来陪着祖母住一段时间。” 董其然做出为难的样子来:“我倒是想过来伺候祖母呢,就怕祖母觉得我烦人,万一没能讨好了祖母,反而让祖母厌烦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这样机灵,我定时只有欢喜的,不会有厌烦的。”老夫人笑哈哈的说道,笑完了又对董其然挤眉弄眼:“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搬过来陪我住的,毕竟,我还想抱大胖孙子呢。” 董其然瞬间脸红,支支吾吾的接不上话了。祖孙俩闲聊了一会儿,老夫人才说了黎夫人的事情:“你婆婆说是你故意在她身上洒了什么药粉,才让她脸上长疙瘩的,这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董其然眨眨眼,脸上露出些吃惊的神色:“我想知道,是什么药粉,竟然如此有用,改天我也配置一些,放在身上,好防身用,谁若是再敢半路挟持我,我定会兜头洒她一脸这个药粉的。” 老夫人忍不住笑,旁边黎夫人则指皱了皱眉头,老夫人这样子,明摆着是更偏心董其然的。这么半天了,竟是半点儿也没问证据的事情。她心里有气,看董其然也不顺眼,就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董其然侧头看她:“不知道夫人说的证据,是什么样的呢?能否让我也看看?” 黎夫人面上带了几分冷笑:“我已经找大夫看过来,我脸上的那些个疙瘩,并非是无缘无故就长出来的,而是沾染了药粉。事发的那天,也就你接触过我,再加上咱们府上,也就你有这个本事,不是你动的手脚,又是谁动的?” “所以,夫人是凭借猜测?”董其然一脸疑惑:“这就能判断我的罪了?”顿了顿,又一拍手:“还有那位太医的话,不知道夫人是请的哪一位太医?不如重新请来,听他仔细说说这事儿?” 黎夫人有些恼恨,原以为董其然是那种没见识的小丫鬟,整天接触的都是些下层的贱民,自己这样诈她一下,定是能诈出来一些破绽的,没想到她倒是稳得住。 但黎夫人也不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伸手从自己袖子里拿出来一个荷包,放在了桌子上:“老夫人请看,这就是我找到的证据,这个荷包,是其然自己做的,老夫人也应当能看出来这针线是谁的。” 老夫人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点头:“是其然的没错。” “这里面装着的,就是其然用来害我的药粉。”黎夫人一脸痛恨惋惜:“若她不是医者,她做出这种事情来,我还只当她是不懂事儿,可她偏偏是个医者,当医者不应该是怜悯人命,救死扶伤的吗?她这样做,简直就是……” 黎夫人难掩脸上失望:“根本不是懂不懂事儿的事情了,就是人品问题。” 董其然眨眨眼:“夫人,这荷包是从哪儿来的?” 黎夫人停顿了一下,抿唇说道:“有人在路上捡到的,见里面装着的是药粉,不敢私自处置,就给我送过来了。” 董其然笑着继续问:“是在哪条路上捡的呢?夫人也知道,我每天能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祖母的院子,石榴院,以及药铺,我身边是随时跟着有人的,荷包这么大的东西,掉了都没人知道,这也实在是……那些丫鬟们的眼神也实在是太不好用了。” “确实是在路上捡到的,里面就装着药粉,我已经找太医看过了,这种东西,稍微用上那么一点儿,就让人脸上长满了疙瘩,实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