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了车。 孟小乔又看向傅林,傅林回头看了季寒柏一眼, 他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只对傅林说:“今天季寒柏真是为你拼命了,你就再给他一个机会吧。他对你真的挺好的。” 傅林没说话,孟小乔上前来,伸手拂着他的头, 看了一眼他的耳朵。 傅林的耳朵被划伤了,当时太混乱,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好在伤口不深,如今已经有些凝固了,就是脖子和衬衫领口沾了血,看着有些吓人。 “咱们先走吧,”孟小乔对周放说:“让孙畅送他们俩。” 周放没上车,一直等季寒柏和孙畅走到跟前,问了两句。 孙畅说:“都解决了,没事。” “那我先带小乔他们回去。”周放说。 季寒柏点点头,对孙畅说:“你也回去吧,辛苦你了。” “客气。”孙畅看了看他和傅林:“我送你们一段吧?” “不用了。”季寒柏说:“我送他就行了。” 孙畅也没坚持,和周放一前一后走了。 等他们走远以后,季寒柏才回头看了一眼傅林。 傅林的衬衫本来都束在裤腰里头,打架的时候都扯出来了,这衬衫有点大,穿在傅林身上,显得他身体很单薄。 季寒柏就掏出手机来,叫了个车。 等车的时候季寒柏摸了摸口袋,想抽支烟,结果掏出来的烟都被压扁了。他从里头挑了一根勉强能抽的,正要将烟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傅林却伸出手接了过来。 季寒柏愣了一下,看着傅林从里头也挑了一支,噙在嘴里。 季寒柏就说:“你还抽烟?” 傅林“嗯”了一声,要等他点火。 谁知道季寒柏直接伸手将他手里的烟夺了过来:“你可真能耐,背着我藏这么多事。” 傅林就不说话了。 季寒柏直接将他那支烟往耳朵上一别,自己抽了一支,问说:“酒吧的工作,你以后别干了,这都是什么人。你以前也都这样卖酒?” 傅林不吭气,季寒柏吸了一口烟,有些凌厉地问说:“又哑巴了?” “我得赚钱。”傅林说:“我没文凭,找不到什么好工作,这个是我能找的最好的了。” “钱钱钱,你是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干?别人占你便宜你也忍着,早晚有一天,你底线越来越低,陪人家睡觉你都会答应吧?” 傅林垂下头来,不说话了,只朝远处看了一眼,见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就迎着走了过去。季寒柏“啧”了一声,将他扯了回来:“你想干什么,又想跑?” “今天谢谢你。”傅林拂开他的手:“我的事,你看不惯,其实可以不用管的。” 他们俩是完全两个世界的人,根本没办法设身处地地站在对方的立场上看问题。季寒柏这样的天选之子,永远都不会明白他受了欺负还要低三下四的行为,他也不想让季寒柏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卑微丑陋的另一面,为了钱什么都能忍的另一面,他生活的另一面。 他以前在季寒柏心目中有多单纯,美好,如今在季寒柏心里活的就有多卑微,可怜,他就有多难堪。 “你什么意思?”季寒柏气笑:“你的意思,我今天还是多管闲事,给你惹麻烦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傅林说。 “那你什么意思?我看不惯的是你么?你觉得我不该管么?” 傅林嘴唇动了动,脸色都红了,说:“季寒柏,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季寒柏的气有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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