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拿出来一个红黄相间的符绳,手一摆符绳自动的将地上受了重伤的陆刚捆绑了起来。大方师亲自动手,可见对此人重视的程度。随后冲着还在惊诧当中的姬牢说道:“让楼主受惊了,不过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救你,只是你不是死在这个人的手上,并没有别的意思。” 楼主点了点头,回答道:“我也在等着那个人出现,不过还是有些好奇,如果我不是死在元昌的手里,倒地会发生什么事情?” “楼主不必好奇,不会发生那种事的。”广仁微微一笑之后,这才冲着归不归说道:“想不到归师兄也在这里,徐福大方师传下来法旨也提到了师兄你,本来还想请归师兄和吴勉先生一同寻找此人的下落,现在省了这个麻烦了。” 说话的时候,广仁已经从怀里摸出来一张绢帛递给了归不归。老家伙笑眯眯的看了几眼,上面是徐福的法旨。写着船上方士陆刚,窥探大方师新创的术法。杀戮波斯商船百余人,犯下了大戒。着广仁、火山、归不归等人,追回陆刚偷盗的术法秘籍,此等秘籍万勿在陆地上流传。 看着法旨上面真写着自己的名字,归不归嘿嘿一笑,将绢帛还给了广仁,嘀嘀咕咕地说道:“这个时候想起来老人家我了,当初一脚把我老人家踹出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这么好说话?” 广仁微微一笑,就当作没有听到老家伙的话一样,将绢帛收好之后,对着被逼到墙角的几个胡人说道:“说吧,这个人是怎么和你们说的?说出来,你们就会平平安安的离开。” 这个时候,这几个胡人也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相互对了一下眼神之后,带头的一个胡人用流利的汉语说道:“就是这个人,说他和这里掌柜有私仇。给了我们一块金子,让我们来给他报仇。钱我们不要了,放我们走吧……” 说话的时候,胡人从怀里冒出来半块金饼放在了桌子上。广仁看了一眼归不归之后,说道:“看在我的薄面上,放了这些胡人走吧。他们也只是被陆刚利用了而已。” “这个老人家我说的可不算。”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指着泗水号拿着刀枪的伙计们继续对着广仁说道:“大方师,他们可不是我老人家的人。他们泗水号有泗水号的规矩,老人家我已经是曾了他们一路了,在说这个有些过分了吧?” 这些胡人虽然不是首恶,不过能背找来和陆刚演一场苦肉计,说明他们在这里为非作歹的惯了,说杀就杀手上还指不定有几条人命。当下在泗水号主事的带领之下,将这些人都送到了官衙当中关起来。等到明天县令老爷来发落他们。 这个时候,有伙计在地窖里面发现了已经气绝身亡的掌柜。不用猜也知道这是陆刚做的,不过还是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如果是想继续对离墨不利的话,那这个代价也太大了点。能不能成功不说,先要让自己半死。为了一个离墨至于这么下本吗? 当下,归不归走到了陆刚的面前,对着这个脸色白的像纸一样的男人说道:“这么下本就不是为了离墨了,说说吧,还有一个元昌藏在哪里了?你们俩怎么定的?你来负责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元昌动手解决掉楼主。不过老人家我有不明白了,楼主是元昌的仇人,你这么下本又是为了什么?” 听到归不归提到了元昌,广仁便淡淡的一笑,看了一眼身边的楼主之后,岔开了话题:“陆刚是陆刚,元昌是元昌。一会有公孙屠和火山来接他,回到船上去见徐福大方师。归师兄,元昌的事情还希望你不要难为他,那件事情他也是不得不做。” “看看你这话说的,好像老人家我什么时候难为过那个小和尚一样。”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凑到了广仁身边,低声说道:“不过我老人家也有一点好奇,到底占祖上面说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定要元昌亲手解决楼主?” 广仁微微笑了一下,看着归不归说道:“谁说是因为占祖的?不可以是我想替元昌出口气吗?楼主追了元昌这么多年,我不可以给他出口气吗?” “大方师你要是怎么说,那老人家我就没有话说了。”归不归耸了耸肩膀之后,继续说道:“好了,这个陆刚什么的你也抓到了,现在可以回去向徐福复命了。楼主,咱们回去看离墨。这里没有咱们的事情了。” “且慢,归师兄,徐福大方师还有话要我单独转告楼主。”眼看着归不归就要拉着姬牢离开,广仁突然拦住了他们。随后他向前走了一步,看着老家伙继续说道:“徐福大方师有命,广仁不敢违背,还请归师兄你行个方便。” “你们说完了喊老人家我一句,傻小子,咱们去吃烤羊去。”说话的时候,归不归已经拉着百无求向着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唠唠叨叨的继续说道:“今天吃了胡食,老人家我突然想妞儿了。那次我们也是在胡食铺子见到她的,那个小姑娘这一世算着才十几岁,过几天忙完了猴子这件事,咱们去看看妞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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