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丫头没事,不过那家娼馆倒了,估计她要被秃子老板转卖掉。”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对着房轩继续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她吗?老人家我是你的话,这个时候还不如多求神拜佛,求求你们家老祖在徐福那里的面子够大。” “我躲在娼馆里面这些日子,一直是她照顾的。如果我有幸能活命的话,一定要把她赎身的。”房轩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如果我的运气不好,这次躲不过去的话。归老先生您能不能帮我个忙,把她从娼馆里面赎出来。她的出身是找不到好人家了,我家里有点钱。请归老先生转交给月兰,让她抱养个儿子……” “你看老人家我是做这样婆妈事情的人吗?”归不归看了房轩一眼,刚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看到对面的官路上也行驶过来一架马车,坐在车厢里面的两个人他看得清楚,正是大术士席应真的弟子张松,和出来找兄弟的龙种饕餮。 两架马车靠近的时候,张松也认出来马车上面的几个人、妖。当下张胖子急忙吩咐车夫停车,看了一眼坐在归不归身边的房轩之后,开口说道:“真是巧了,我和饕餮正要去找你们几位。不是我说,刚才听从并州城出来的官差说城里倒塌一座娼馆,你们几位不是发现了什么吧?” “张胖子,你这是知道了老人家我找到了房轩,觉得再不出面的话,在大术士那里不好交代,这才出来和我们偶遇的吧?”归不归嘿嘿一笑之后,继续说道:“上次在瓦岗山偶遇,这次在并州城外,下次是不是就要在我那洞府偶遇了?既然都偶遇了,那么这个烫手的热火盆老人家我也可以交到你的手上了。” 说话的时候,归不归指了指身边有些紧张的房轩,说道:“老人家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术士昔日的高足张松了。他是你师尊的后世子孙,也算是你半个同门的房轩了。说起来你们俩都是大术士的弟子,不过人家身上流着的可是老祖宗的血。” 说完之后,归不归打开了车厢门,随后对着房轩说道:“刚才你说有关相好的话,可以在对他说一遍了。老人家我这就算是功成身退了……” 张松早就知道房轩在他们这里,当下看在大术士的面子上,和房轩客气了几句之后,张胖子继续对着归不归说道:“那大术士呢?睚眦呢?他们俩在什么地方?没有和房轩师兄在一起吗?” “不用演戏了,大术士在什么地方,你一早就算到了。”归不归看了张松一眼之后,继续说道:“不过睚眦在哪就不好说了,你们这位房师兄并没有在大术士的身边看见龙种。张松,你真的放它出来找大术士了吗?” 对心智不逊于自己的张松,归不归时时刻刻保持着小心。这个胖子说过的话,起码都要拦腰砍一半。他说的话都不尽不实,现在到底他有没有放出睚眦去找席应真也不好说了。 “归不归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龙种吗?”张松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当初我的确让睚眦去找大术士的,当时应真先生他老人家有些没来由的火气。我担心有人对他老人家设局下套,这才放睚眦跟着的。饕餮,你说是不是?” 没等饕餮开口,归不归已经先开口说道:“饕餮虽然是龙种,不过跟你久了谁知道是不是学坏了?我们好人就做到这里,现在房轩归你了。等着你们大术士从海外回来跟你要人吧?” 说话的时候,归不归将房轩拉到了张松、饕餮的马车上。随后回到了自己的马车吩咐百无求驾车离开这里,好好的祭拜程咬金被张松搅了。现在回自己的洞府,就算外面闹出多大的动静也不出来了。 这时候,张松开始央求他们几个暂时收留房轩。毕竟徐福大方师的格杀令上有他的名字,真的惊动了广仁出手的话。没有席应真和睚眦给他撑腰,到时候张松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 不过不管怎么央求,吴勉、归不归这些人都不为所动。张松忌讳吴勉,并不敢对这个白发男人多聒噪。只是一个劲的央求百无求和小任叁,原本想着人参娃娃能看在它和席应真关系的份上,会替自己说说好话。没曾想现在小家伙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加上已经听说了席应真并无大碍。小家伙更加不肯惹火上身。 当下用归不归做了挡箭牌:“这个也不是我们人参不想帮老头儿的后世子孙,不过我们这里就我们人参说的不算。你也知道的,他们称呼我们几个都是吴勉、归不归两位,要不再加上一个妖王陛下,什么时候提到过我们人参?这就能看出来我们人参的地位了,以前我们人参还拍第四的。现在孙猴子来了,我们人参就变成第五了。” 百无求恼恨张松坏了他干哥们儿程咬金的祭拜,当下也不打算说好话。吴勉更加不用说了,这个白发男人不怼一下张松,已经算是难得好说话了。 张松打错了算盘,他们得罪的起大术士,自己可不敢,当下只能请房轩上了自己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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