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余额不足,想来应该是资金很充足。 回去的路上,郑雁生买了两个大热狗和两杯可乐,坐在车上吃得津津有味。 卫琉喝了口可乐,“你总算……活过来了。”此时他才如释重负,那只在心里低吼着的恶犬,此时才真的回到它漆黑的洞穴里潜伏起来,徒留给他一地凌乱错落深浅不一的抓痕。 郑雁生咽下最后一口吃的,擦擦嘴。轻声嗯了一句。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卫琉摇摇头,启动车子。 到了农庄,郑雁生主动承包了今天的晚饭,做了好几道拿手菜,饭后,卫琉自觉去洗了碗,郑雁生闲的无事,在房间里试衣服。 套了件亚麻籽色的衬衣和同色系短裤,显得他精致又白皙,卫琉站在门口,调戏似地吹了声口哨,手里拿着个方形盒子。 “瞧瞧……不愧是咱们雁生……喏……这个送你。” 郑雁生接过来,打开,轻笑了一声。 “你钱多没处花可以捐了……”入眼的是一条纯金打造的细丝链,光是做工和重量就看得出价值不菲。 卫琉看得出郑雁生的喜欢,凑近他耳边呼了口热气。 “穿上试试吧……为你量身打造的。” 郑雁生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想邀请我吗?” 卫琉眼睛一亮,“求之不得。” 郑雁生对着镜子解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衣服滑落在地上,接着是裤子。 他的身形已经流畅了许多,皮肤也有了光泽,不过还是偏骨感,他锁骨上骨骼线条分明,看着还是有些惊心动魄的羸弱感。 卫琉拿起链子,耐心地给他穿上。 郑雁生两手撑在床边,两条腿左右各搭在卫琉肩头,他仰着脖子,无力地喘着气。对面是一面落地镜,双目含春深陷情欲的模样,勾魂夺魄。 卫琉跪坐在床沿地毯上,两只手各自握着郑雁生大腿,他专心致志,郑雁生只顾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娇吟,接二连三地在卫琉耳膜上炸开,刺激着肾上腺素的分泌。 这时候,不知是谁的电话响了,卫琉拿过来看了一眼,接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反倒放到了郑雁生手边,示意他拿着,给他换了个趴在床上的姿势,腰下垫了两个枕头。 郑雁生拿着手机,看到备注的名字,喘息着叫了声爸爸,对方没有挂断,但也没有说话。 卫琉撕开了一只套,分开他的腿,细致地套上,接着脱去了衣服。 卫鸣在这头听得一清二楚,他保持举着手机的姿势,走进了卫生间。 对面一下接一下地撞击起来,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摩擦发出的噗嗤声不绝于耳,低喘和娇吟编织成的欲网,捕住了卫鸣。 他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一晚的情景: 他握住了郑雁生的手腕,一下接一下地摩挲着他腕骨的凸起,直到它泛起一片血色,在夜色里,勾勒出一些悱恻的心思。 郑雁生睁开眼,神色前所未有地清明。 “你想要我吗?爸爸。” 卫鸣手里握着他的手凑到嘴边,吻了一下指尖,郑雁生指尖微颤,食指尖送进了卫鸣嘴里,在温热柔软的口腔的包裹中,食指逗弄着对方的舌,卫鸣渐渐反客为主,吮吸着对方的指头不放,在吞吐之间,目光潮湿又悱恻。 卫鸣又牵引着他的手,放到喉结,“这里……在说要你。”放到心口,“这里……在说要你。”放到腿间,“这里……在说要你。” 郑雁生蹭了蹭他,“爸爸,你硬了。” 卫鸣不否认,郑雁生一勾引他,他就完了。 “雁生……我想要你。” 终于听到想要的答案,郑雁生坐起来,勾住了卫鸣的脖子,四目相对之间,都确认了对方眼里的潮湿与悱恻。 “爸爸,给我吧,你的全部。” 于是一个褪去了新郎服,一个脱下了西装,坦诚地面对彼此的欲望,共同沉沦在云雨里,忘记了归途。 卫琉打开门,显然没料到眼前会是这样的场面,郑雁生跨坐在卫鸣腰上,忘我地上下颠簸着,看到卫鸣的同时,嘴里喊他“爸爸……” 有一瞬间,卫琉又回到那个被郑雁生初次引诱的夜晚,那一声接一声的爸爸使得他心底潜伏的猛兽,一步一喘地走出洞口,走向他,抱住他,吻着他。 到最后,卫鸣与卫琉父子,通通丢盔卸甲,做了郑雁生的胯下臣。 那一夜,荒诞又淫乱,乱伦且悖徳。 回到现实,那一头同样清晰地传出郑雁生的呼唤,卫鸣不能再自持,卫琉也同样。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这头和那头都交织着三个人的剧烈喘息,在陆续响起的水声里,落下了这场跨洋乱伦情事的帷幕。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