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起来。 “抱歉,我以为你会说个喜欢的姿势。” 于是,惑冉就坐在了赫尔墨斯背上,手铐和脚链随着赫尔墨斯身体的颤动,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赫尔墨斯,坚持了很久了,忍耐力真好呢,我说,可以泄了。” 闻言,赫尔墨斯痛快地释放了,扭头看背上的惑冉,看到他舔了舔指尖的一抹白,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每次托在那里吞噬掉的,都会回到惑冉手里,被一点点舔舐掉。 真是优雅又色气。 惑冉与他对视一眼。 “唔,想换个姿势吗?这个怎么样?” 说着,他已经变换了位置,将赫尔墨斯双腿翻折成v字,彼此直视着。 “看着做会不会好些,希望你喜欢呢。” 赫尔墨斯岂止是喜欢,简直要畅快到昏厥。 惑冉专注又认真地玩弄他控制他的样子,怎么看都好看到了骨子里。 “心里话这时候说出来也许更好,夸奖我也会接受,也许会更卖力。赫尔墨斯。” 赫尔墨斯抒了口气,“就知道你没有那么简单,果然连窥听都会。” 惑冉摇摇头,“说说话吧,光做太无聊了不是吗?” “惑先生,您什么时候成年?”赫尔墨斯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惑冉将赫尔墨斯拉近,出其不意地吻了一下他。 “与其关心这个,不如好好思考联邦的请求吧,你也知道,我不会在这里关太久,他们还需要我。” 赫尔墨斯主动凑近,伸了舌头。 “和我做吧。求你了。” 惑冉气息不稳,一道气流将赫尔墨斯推远了些。 “抱歉,我恐怕不能答应你。身体有缺陷的话,是无法让您感到登顶的快感的。” 赫尔墨斯抱住了他,“没关系,惑先生,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闲聊结束,惑冉再度操纵着赫尔墨斯的身体,直至夜幕降临。 赫尔墨斯沉沉睡去,惑冉沉默地坐在一旁,他低下头,裤子里的下身,被一道精神力环死死咬住。 呵~真要命呢,回去再杀他一遍吧。 海岛上的风光看多了总会腻,惑冉待得无聊,第三天就说要走。 赫尔墨斯没什么意见,老实说,惑冉的话他总是会第一时间执行。 只是好景都不会太长。 联邦的飞机已经降落在监狱门口。 赫尔墨斯正主持一场审判脱不开身。 监狱长说,惑冉是被电晕了带走的。 一如他被送来的那天。 少年拢着一件宽大的白衬衣,细长纤弱的腿上遍布着电过的焦痕。 他阖着眼,眉宇间都透露着漠然。 赫尔墨斯接到联邦的指令。 一级谋杀罪,谋杀对象,联邦最高指挥官。 不过少年只承认弑父的罪名,联邦在短暂的沉默后,默许了他的说法。 否则他只会被立即判处极刑。 赫尔墨斯猜不透这对父子的博弈。 连惑冉自残的原因也猜不透。 也许他成年太久,无法站在一个少年人的心态去思考,也无法理解伤害亲人和伤害自己的举措。 如果那疯癫了的看护者有朝一日清醒回来,他一定记得那天的画面。 少年自渎的画面很美,以至于他忘记了自己正不怀好意地在偷窥,闪电和火花亮起后,入目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鲜血。 赫尔墨斯也没有忘记,少年垂着两只血手,脸上还残留着潮落后的余韵。 他似乎感知不到痛,还畅快地笑起来。 嘴角挂着嘲弄的笑,注视着医生完成手术和包扎。 赫尔墨斯承认,他就这样被一个行为举止都透着疯批气息的少年,网住了。 而现在,那网还在,蜘蛛却叫人捉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