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没解药吗? 看出东方随云眼中的疑惑,乌雅解释说道:“那是新研制出来的毒蛊,解药分做了两份,一份在南疆老主的手上,一份在本香主的手上。这样的话,我和南疆老主谁都不能伤害对方。”说到这里,乌雅自嘲一笑,“知道不?当本香主将银狼送到大帐的时候,南疆老主说救银狼可以,但有个条件,那就是,本香主必须嫁人,嫁给他南疆老主当夫人。” 原来,乌雅是这样当上的南疆夫人? “从此,本香主就掌在了南疆老主的手中。世人都道本香主是爱极南疆老主,却不知本香主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不得不承欢南疆老主帐下。只是南疆老主卑鄙至极,他知道本香主的心都在银狼的身上,在给银狼解毒蛊的同时,居然又给银狼植入另外一种毒,一种连本香主都解不了的毒,是以,我不得不继续留在南疆老主的身边,继续为银狼寻找着解药。即便我为银狼做了那么多的事,可银狼对我一点也不感恩,也是唯一一个不屈服于本香主的人……他的心中仍旧只有一个‘故儿’,如此过了许多年,本香主也觉得累了。故意找了个空档,放走了银狼,本香主期望通过这条途径找到故儿并杀了她,反正本香主得不到,她也不要想得到。” 这就是她和岳母之间几次交手的原因了吧?如果乌雅口中的‘故儿’是岳母,那白虎肯定是……那他呢?银狼呢?这么像,还用置疑么? “银狼果然中了我的圈套逃回了大业。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白虎居然是顾自强,而那‘故儿’确是白虎的老婆。而且,她的功夫相当的诡谲,本香主和她交手几次,都不是她的对手。特别是最后一次,本香主受大伤,若非南疆老主派人跟随,我必丧命在故儿手下。那是本香主第一次被人打伤,第一次……所以,后来本香主看到三郎,看到三郎额间的胭脂痣,我都糊涂了,三郎到底是不是故儿。可她们明显又不像啊,最不像的地方其实也是她们额间的胭脂痣,故儿的胭脂痣没有三郎的有色彩,故儿的胭脂痣似乎是画到额间的,而三郎的胭脂痣是天生而成的……但有一点奇怪的是,故儿和三郎的功夫出奇的像……” 眼见着乌雅陷入沉思,东方随云的心痛了起来,似乎有什么要从心底迸出。他知道,这就是父亲、岳父之间的纠葛了,万不想,上一辈的纠葛会无意中从乌雅的口中得知真相。 “本香主受了伤,回南疆养病。少了银狼做为要挟,南疆老主担心我会离开他,于是根本不替我疗伤,而是一拖再拖,本香主知道,他是利用我的伤控制着我不离开他。想到银狼身上所中之毒要定期服用南疆老主的解药,想到银狼毒发时的痛苦,我一边想着要尽快替银狼寻到最终解药,一边想着自己不是南疆老主的对手,是以刻意装做温柔敦厚的承欢在他的帐下,直至那一年的金沙江之战……” 金沙江之战?岳父‘误杀’了父亲?东方随云心中一禀,侧头看向乌雅。期待她的下文。只见乌雅笑得极是凄惨,“原来,南疆老主给银狼服的解药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药?而是毒更胜一分的毒药,不过是以毒攻毒而已……银狼服用了太多的毒药,世上再无解药了。我恨,恨不能杀了南疆老主替银狼报仇,奈何,南疆老主带回银狼战死金沙江的消息,还直说银狼是叛徒,死得活该。本香主这才知道,南疆老主利用银狼必须定期服食他的解药之事控制了银狼,要银狼定期将大业的军情上报南疆王庭。” 无端的,东方随云的心又痛了。原来父亲本是大业派往南疆的密探,万不想……万不想最后却成了南疆反打入大业的卧底?是岳父发现了什么,是以大义灭亲杀了父亲吗?原来果然不是‘误杀’,是有意为之。岳父此为是为了保护当时尚未出生的他吗?密探变节,灭九族啊!可是,南疆老主又为什么要说‘银狼是叛徒,死了活该’的话? “我恨南疆老主悔了我一生,我巴不得他早死好摆脱他的控制。就在这时,传来大业的顾自强屡屡挑衅南疆老主的事,本香主想着,白虎和银狼兄弟情深,白虎此为肯定是恨南疆老主杀了银狼,肯定是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