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而是他的身子出什么问题了?毕竟婆婆怀着夫婿的时候,公公的身子……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禀,急步走上去,一把抓住自家夫婿的脉搏,仔细的听脉。 本在细心翻看医书的东方随云吓了一跳,继而看自家娘子蹩眉把着他的脉,他的心绪莫名的烦燥,“娘子,为夫我……我……” 感觉得到抓着的手想抽离,顾青麦略使了一分力道,一时间东方随云动弹不得,只好认命的由着自家娘子。 在公公那般破败不堪的身子之下,自家夫婿能够顽强的活下来,而且身子相当的好,可以说是个奇迹。所有脉像显示自家夫婿的身子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隐隐有一股像象又不对,顾青麦仔细倾听之下,眼睛慢慢的移到了自家夫婿的头顶。他的头顶有一脉像明显不畅,若不仔细倾听,十有八九都听不出来。 “王爷,近段时日可感觉哪里不舒服?” 东方随云不自在的撇过脸,悄悄的将另外一只手中的医书藏到了身后,“没……没有啊。” “你手中拿的什么书?” ‘啪’的一声,东方随云手中的书掉到了地上,他急急的推着顾青麦离开,“走了走了,为夫觉得有些困了,我们休息去。” “还没到寅时呢。” 原来自家娘子这段时日都知道他回寝房的时间?也对啊,自家娘子的武功高极,不可能不知道。“娘子,为夫我……我不是故意的。” 顾青麦现在关心的是他的头顶上的脉门是怎么回事?那个点了自家夫婿头顶脉门的高手的点穴手法很是怪异,不但不会致命,而且根本就未封死,时有血液偶尔从那穴道流过,这是怎么回事?是以她对东方随云的解释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只是‘嗯’了一声,继续仔细的把着脉,一旦让她抓住那灵动跳跃的脉像,她必能解开。 见自家娘子仍旧抓着他的脉博,东方随云悄悄的伸出脚,将掉在地上的书踢进了书桌之下。“娘子,你是不是觉得为夫这段时日有些奇怪?可有听出什么问题来了。”说是说,他的心却提得极高,如果真听出什么问题,那十有八九就是自身的问题了,他不得不承认自身有问题了。一个全无情欲的男人还能称作男人?还能霸占着如娇似花的娘子么?想到这里,东方随云心中无端的升起一股痛。要他离开她是何其的残忍,可将她守在他的身边清心寡欲一辈子,对她又是何等的不公平? 未有将东方随云的话听齐整,顾青麦仍旧蹩眉倾听那跳动的脉像,终于让她抓到那脉像,她指出如风般的点到自家夫婿的肩头,展颜一笑,“好了,看你还怎么跑。”这种点穴手法真真是怪,居然是随着人体血液游走,如果不是今晚她有意拿自家夫婿的脉,只怕她也不能发现其中的奥妙。是谁在不知不觉中点了自家夫婿的穴?点这穴是为了什么?以后她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只当顾青麦说的‘你’是说的他,东方随云急忙辩解,“为夫没有跑啊。”万事还不到绝望的时候,他决定回京找张太医、罗太医二人解决这个问题,如果实在是解决不了…… 知道自家夫婿误会了,顾青麦也不解释,只是松了他的手,“好了,今天也晚了,有一些事,我明天再问。”她得问清楚,自家夫婿近段时日和什么江湖中的哪些人接触过,为何中了那种诡谲的点穴手法。自家夫婿身边的保镖重重,那人居然也能近得了自家夫婿的身?那江湖中人是敌?是友?她可不能马虎。 心‘卟卟’的跳了起来,只当自家娘子真发觉出什么问题了,东方随云紧张的说道:“娘子,为夫……为夫是……”眼见着顾青麦疑惑的眼光看着他,他深吸了两口气,“为夫,为夫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每想与娘子亲热的时候,就是……就是看不惯、看不惯娘子的红发。” “什么?”顾青麦尚未听全,不自觉的相问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