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这种事都太特殊,而且从原本世界离开来到这里,相当于是被动的抛弃了一切,从头来过,所有羁绊消失不复存在,也没必要说。 但这一刻,认真反思了自己之前行为后,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要全部说出来。 “其实我也不是大家想象或期待的阮苓苓,我是……” 这一次,裴明榛握住了她的手。 “嘘——我知道。” 他将小姑娘的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我都懂。” 阮苓苓十分震惊:“你真的知道?” 这男人到底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裴明榛微微垂头,修眉微敛,狭长眼眸里映着月光,却比月光还温柔。 就像……世界上没有月光找不到的地方,也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阮苓苓听到他低沉思风吟的声音:“我们做个约定如何?对于过去的事,偶尔不想说的小秘密,只要对方不问,没有因此产生任何烦恼,就不说,如果对方问起,就必须切实回答,好不好?” 她差一点溺死在这样的温柔眼神里,愣愣的点了点头:“好。” 两个不安的人,最需要的是信任和慰藉,彼此空间独立,又可以随时融合,这样,大概是最完美的爱情了。 裴明榛微微倾身,轻柔的吻落在她脸颊:“以后我疼你,你也疼我好不好?” 阮苓苓的脸一点一点红了:“好。” 有灿烂烟火在他们头顶的夜空绽放。 火树银花不夜天,是别人的,也是她们的。 …… 回去的路上,阮苓苓想起一件事,问裴明榛:“那个欺负花铃……的地方,后来怎么样了?” 裴明榛拉着小姑娘的手,脚步走得很慢:“她爹那么厉害,自然灭了个干净。” 托这一家子的福,那几年从京城到地方,各处都干净了不少。 也因为目睹了这些肮脏,他很讨厌这种地方,甚至有种莫名其妙的洁癖,不想被女人接近……但换了小姑娘,就不一样了。 她似乎能治愈他,安抚他所有的坏脾气,也能轻易撩起他内心的野望。 但这话不能跟小姑娘说。 阮苓苓慢腾腾开口:“所以你那日去青楼,是故意的?” 裴明榛很大方的认了:“请你上去,是让你看看,我很规矩,并没在做坏事,没想到花铃也会来。” 阮苓苓:“你同她不是合作?难道没约好?” “她一个女人,又遭遇过不好的事,怎会喜欢那种地方?”裴明榛捏着小姑娘软软的手,“我没约她,没想到她来了。” 花铃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阮苓苓又想:“她故意跟我杠,其实也是在帮你忙吧?” 裴明榛颌首:“是。何庸并不好骗,我想让他知道我‘盛名之下其实难负’,是个不懂事的,就得装的像,你们的确帮了忙。” 阮苓苓皱了皱鼻子:“那时就算计人家了。” 裴明榛非常骄傲的认了:“是。” 阮苓苓:“那花铃身边的那个人呢?你说很特殊的那个?” 这一次裴明榛没立刻回答,再开口时有些谨慎:“我此前见到过她,有些眼熟,但她似乎并不记得我。” 阮苓苓:“在哪里?” 裴明榛:“有陇家的小宴上。” 阮苓苓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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