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大度:“你知道错了就好。” 说完这句就没了,没了! “我问你,这几张纸,是不是裴明榛故意给她的!” 阮苓苓捧着茶:“说话就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我都替你嗓子疼。你这脸红脖子粗的,再加上嗓子疼,我说,都指挥大人,总是这样怕是影响寿数哦。” 范武:…… 不知不觉的拿出了刀:“你说不说?” 阮苓苓看到刀有点怂,缩了缩脖子:“不是我不说,是都指挥这话说的好笑,我们家里的东西,都是夫君的,当然也都是我的,丢了哪一件我们都心疼,哪来故意不故意一说?是陇青梅心不正,暗搓搓的偷东西,地方是她自己找的,东西是她自己选的,我和我夫君又不是她的手,还能还能故意塞进去怎的?” 她似乎很有倾诉**,说完这个又说别的:“都指挥是不知道,陇青梅这女人心脏啊,她想偷东西,还在我家里放了一把火,为了绊住我夫君不被发现,还派了个女人碰瓷他,那女人长得真是好看,眉目楚楚我见犹怜,大半夜的衣服还不好好穿……” 范武听得两眼发直,太阳穴突突的疼。 别的事他没搞清楚,倒是明白了陇青梅心有多脏,手段有多下作。 “这蠢女人……赵英那狗……” 他话音很低,喃喃自语间说了什么,怕是只有他自己能听清楚。 阮苓苓一直在攻击范武的注意力,自己注意力却从来没分散过,一直在注意他。这两句话范武说的很低,似乎察觉到不应该说,后半句吞音很厉害,但阮苓苓就是感觉不对。 范武对赵英的态度似乎不怎么好。 他们不是盟友么? 是了,定南王府和陇家其实并非真正的盟友,如果范武只是一边势力,当然和另一边不怎么好。 所以范武其实是陇家的人? 可他是陇家人,为什么骂陇青梅?利益共同体,陇青梅做错了事,他的遗憾害怕应该会比愤怒更多。 他若是定南王的人,对赵英更不应该这么不恭敬,这般咬牙切齿,倒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阮苓苓决定试探一番:“赵什么?都指挥刚刚说什么了?我没听到。” 范武避而不答,冷笑出声:“话这么多,是想死的快点?知不知道外头——” 他本意是威胁,谁知阮苓苓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一脸兴奋:“外头怎么了?我夫君打过来了?你们要倒霉了是不是?” 你才要倒霉了! 范武磨牙:“你以为我抓你干什么?” 阮苓苓可聪明了:“威胁我夫君呗!” 范武一噎,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听说你夫君很是疼你,只要挟持了你,还怕他不听话?软肋这种东西,男人就不能有,只要有了,就会遭罪。” 他表情狰狞的伸刀过去,刷一下,寒光一闪,阮苓苓一缕头发落在他掌心。 他以为阮苓苓会害怕,可她仍然没有什么明显表现,只是看着那缕头发遗憾,好像在愁秃了一块,以后发式会不好盘,这么长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长好…… “你不害怕?”范武忍不住问了。 “害怕的,”阮苓苓点点头,一脸严肃的建议,“但我觉得你只这样不太够,大家头发看起来一个样,谁知道是不是我的,你得附上我贴身物件,我夫君认得出来的那种,嗯……物件也不好说,万一是偷的呢?要不——写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