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人一点都不老实的不是摸着她的耳朵就是揉捏着她的脸蛋,害的自己原本轻柔的动作也报复似得多了几分力道。 “疼疼疼………年年,你可真不心疼我呢。” “少来了吧你,就会装。给你自己抹去。” 将手里的药膏往他怀里一塞,连带着剩下的药盒也随手放在了车盖上,自己径自揪着他的衣角擦拭自己的手指。 “呵呵。” 被她这小孩子气的动作闹腾的好笑,容承璟却是拉着她不放道。 “上次是拿我的衬衫擦眼泪,今个是拿我的t恤擦手,年年啊年年,你果然是个调皮鬼。” 勾着自己的下巴来来回回的挠着痒痒,时思年埋着脑袋笑着,没一会儿就软在了他怀里。 只是这一刻,谁也没再提及这“一巴掌”的事情,仿佛那些心知肚明的事情已经不存在了。 可要真的如此,就好了。 “是你父亲逼着你跟萧小姐结婚让你挨打,还是因为你查到了什幺而挨打。” 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口里传出,容承璟摸着她脑袋的动作一顿,却是低头磨蹭着她的半张小脸久久不曾回答。 “你一个人在家?” 容承璟看着她来去自如的样子早已猜到时以樾肯定不在,可心里本该高兴的却一出口成了讽刺。 “他就是这样照顾你的,将你一个人扔在家里?” “谁说我是一个人,还有管家跟佣人呢。” 扫一眼他冷脸的神色,时思年这反驳的话真不该脱口而出。 因为……… “唔!” 被捧起的小脑袋被堵住了嘴角,时思年有几分无力承受的想要推开他的胸膛,却发现自己连胳膊也被夹住了,只能在混乱间揪紧他腰上的衣服,攥得紧紧地不肯松开。 “我想你。” “你把药都蹭到我脸上了。” 两人同时开口,可这说出来的话却是南辕北辙,一瞬间的怔愣,倒是时思年先忍俊不禁的低头,那轻呼的笑声仿佛已经拨动了容承璟的心弦。 “年年。” “嗯?” “假如我已经只是一个教授,你会不会嫌弃我?” 蹭着毛茸茸的脑袋抬头,时思年有几分不明所以的反问。 “难道你以前不是一个教授吗?” 也许,这五年里有很多不好的事情发生,也有命中注定的分离。 但在这唯一干净又清净的五年里,时思年还真是有几分感谢容教授强迫自己留下来予他当助教了呢 尽管那段日子很短,但的确很开心。 “我以为你是不愿意的。” “嗯,的确如此,但你总是有能将不愿意的事情变成愿意的本事。” “年年,你这是在表扬我吗?” “如果你的脸皮够厚的话,那就算是吧。” “年年………” 拉长而又无力的声线里,容承璟在她的脑袋后面笑得像个偷吃糖果的孩子,也像是偷吃肥肉的狐狸。 “你晚上一个人在家,不害怕吗?” “害怕,但我已经习惯了,都过了五年了,能不习惯吗?” 一问一答的对话,时思年觉得自己都快要在容承璟的怀里睡着了,可口袋里猛然传来的电话震动声,倒是将她的瞌睡赶跑的无影无踪。 “小叔叔?” 时以樾临出门前只告诉自己,晚上有个饭局,剩下的时思年什幺都不知道。 于是当接起来之后,听见里面嘈杂的声音中还有女声时,时思年的脸色毫不掩饰的难看。 落在容承璟的眼中,只觉得她还是那样的在意时以樾,在意的都让自己嫉妒了。 “时小姐吗?我是该叫你时小姐呢,还是叫你时太太呢?” 萧潇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时思年皱眉看一眼面前的容承璟,却是冷静的问道。 “你怎幺拿着我小叔叔的电话?” “哦,原来是小叔叔呀?难不成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亲密话?” “萧小姐,请你自重。” “哟?还生气了呢,就是不知道你一边成了别人太太,又一边勾引容少算不算的上是自重呢?” “你凭什幺拿着我小叔叔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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