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真的?” “假的。” “啊?” 看着小姑娘一脸担心自己的样子,时以樾好像的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好,这才拉着她走出办公室道。 “既然年年都一个人来找我了,那我总是要抽出点时间来的嘛。” “哇,小叔叔你最好了!” “嗯,有多好?” “啵!” 踮着脚在他歪斜的脸上亲了一口,时思年傻兮兮的笑容看的时以樾满心餍足,只管揽着她的小肩膀在这闲适的小路上一直走下去。 然而,梦境终归是梦境了。 “年年?年年?” 时思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却是知道梦境里的幼年自己,都曾心系与一个人,而那个人已经有了别的女人了。 “你可算是醒了,吓死我了。” 容承璟的面孔对上了毫无焦距的时思年目光,然而那眼神里却是空洞的厉害,一张口却是一句哭腔。 “小叔叔走了,他走了,对吗?” 就在时思年睡着的时候,时以樾被荀梦楚推着轮椅,拿着行李离开了。 临走之前,荀梦楚问时以樾,要不要再去跟时思年告别,可是时以樾却是只是无声摇头。 他已经做好了从时思年的生活里离开,将曾经的那些美好就留予回忆吧。 “年年,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吃醋的。” 不想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而伤心,哪怕那个男人只是她的过去和亲人,容承璟抱着她入怀,一点都不想看见她的眼泪,更不想让她为任何人伤心,连自己也不能。 丹麦的童话终于结束了,而时以樾在抵达机场的这一刻,却是正确无误的丢开荀梦楚的动作,从轮椅上站起来,更加精准无比的拎着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 正如当初吃惊般看着自己跟时以樾偷情的时思年一样,荀梦楚只会比那更加不可思议的望着时以樾的背景。 然而,却忘记了去阻拦和告别。 “荀小姐?” 直到眼前出现了另一抹身影,荀梦楚诧异的目光盯着这个陌生人反问。 “你是谁?” “呵呵。” 苏米闻声一笑,随即转身看了眼时以樾消失的方向后才解释道。 “我是时以樾的朋友。” “朋友?他?他………” “很想问他这是怎幺回事对吗?” 怔然的点头,却又茫然的摇头,荀梦楚好像知道,却又好像不知道? “这个世上的人,最迷茫的就说自己,我提醒过以樾,让他不要剥蚀抽检,可是他不听,他非要弄个清楚明白,所以到头来伤害的还是自己。” “伤害?” “他只是想让时思年自己选择,究竟爱谁,而你不过是小小的插曲,也是最终的结尾,让时思年误以为你跟时以樾在一起,才能让她真正的离开。” 话音落地,苏米带着一抹看透荀梦楚的自嘲,也跟着离开,唯有最后落定的那句仿佛是看透了一切。 “我们每个人都有着为对方牺牲的权利,却忘记了对方有时候根本不需要自己。” 离开,未尝不是一种成全。 ……… 一个月后。 “终于回来了。” 好说歹说的拉着时思年回来,熟悉的国度,熟悉的公寓,还有熟悉的彼此。 “年年,你要先休息还是先吃点东西?” 一路上都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容承璟,简直跟一个随叫随到的保姆一般,二十四小时伺候着自己,时思年又不是瞎子怎幺会看不见他对着自己的容忍。 “我………先去洗澡休息吧。” 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同样用百依百顺来回报。 如今早已没有家人的时思年,就仿佛是一块大海上的浮木,除了容承璟肯包容她的一切外,她似乎已经没了第二种选择。 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容承璟站在这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外,将衣柜里的睡衣取出放在床上,却是低头忽而一笑。 迷人的笑。 花洒下的时思年任由水珠跟自己的眼泪混合在一起,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哭,只是觉得自己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