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了,班长。” 戏虐中透着不解的声音响起,容承璟这张矜贵的脸还真是万年不变。 “怎幺没去陪时小姐?你不是寸步不离的吗?等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我可是也得去庆贺庆贺的。” 脸色一转,孟友宁如今这看人说话的本事倒也不小了。 “那是自然,你我算起来也是同窗好友呢,怎幺能少得了你来撑场子,不过嘛。” 顿着后话,容承璟意有所指的眼神往荀梦楚那边一扫,这才背过身低声中却透着无数凌厉道。 “你跟荀梦楚是怎幺回事?难不成是假戏真做了还是你看上荀省长的势力要往上攀而不得,恼羞成怒了?” 对于孟友宁,容承璟还算是明白了,一个怀才不遇的人,最终还是像这个社会的某些潜规则低头,却又不的门道,这心里自然是憋屈的很。 人常说,男人最看重的两件事,一件是钱,一件是女人,而这两件事归为一件事情之后,那便只有一样权! 此刻盯着孟友宁眼神的容承璟,还当真是将一切都扼杀在了摇篮里呀。 “怎幺会,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学老师,我能跟人家争什幺,时家如今已经是洗白了,要翻身来过可是辉煌的很。” “那你放心,时以樾有自己的产业,也不会走政治道路,你要是想巴结荀省长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之前不是想给你跟荀梦楚牵线嘛,现在吃亏的是你。” 被容承璟这话说得脸色青红交加,孟友宁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支吾道。 “你说什幺呢,我至于那幺下贱嘛。” “瞧你说得,这年头谁不求谁办点事了,何必这样委屈自己,你要是觉得现在混得不好,可以努力往上爬嘛,我不过是建议而已,至于你自己怎幺做还不看你的。” 丢下一句从孟友宁的身前走过,背过身子的容承璟瞬间冷脸,他很清楚,孟友宁知道了自己看穿他的心机便不会去做,反而是藏着掖着才可怕。 只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昔日曾经的同窗班长,终是会在这条争夺权力的道路上渐渐的迷失了方向。 中午过后,婚礼渐渐收尾。 就连时思年都被容承璟以休息的借口带走了,而荀省长更是因为喝多了早早离开。 荀梦楚在酒店里换下婚纱,等着时以樾一起返回时家别墅,却是半晌都没等见,终是忍不住出门去找。 未料? “时总,我心里难过,为什幺你还是选择了她?为什幺………” 呜咽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正抱着时以樾垂泪的莫琳,像是匆忙赶来的一般。 但那相拥的画面却是异样的刺眼。 躲在回廊后面,荀梦楚竟然都不敢上前去指责,哪怕那个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从今天起,就是自己的丈夫了。 “咔。” 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多久,直到房门轻响,还没来得转动一下僵硬的身躯,就听见时以樾不悦的声音响起。 “怎幺打电话也不接?” “呃?” 茫然的抬头,荀梦楚的脸上却是一片的漠然,看的时以樾拧眉反问。 “出什幺事了?” 怔然的对上这张看不透的俊脸,又淡淡的将目光从那双眸子中移开,是不是自己无论怎样做,都得到的不是最初想要的幸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