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说,在挽纯没有出现之前,我的确是希望你跟优优在一起的,但既然你真心不喜欢优优,我也不会勉强你,总之事情的始末我都告诉你了,至于怎幺做那便是你的事情。” 安静的卧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后,容越忽而明白,为什幺学校里的那个女生会这样的张牙舞爪般的跟着自己。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夜空下,重新站在窗台前的少年,带着几分好奇还有几分期待,隔着一条街道的大楼上,仿佛有着另一抹身影。 不知道她是否是自己灵魂深处的那一抹。 “妈妈?你醒了?” 一整天都在陪着荀梦楚,挽纯甚至连下午的课都请假了,她很了解荀梦楚的这种病情,这种倍受精神折磨的病,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被控制住的。 而这一次,是荀梦楚回国后的第一次发病,挽纯很是不放心,在她这表面活泼开朗的心性下,有着细腻的不为人所知的担忧。 “嗯。” 床上休息的荀梦楚一脸淡漠的转个身,每次都在精神折磨后的她,总是会将自己封闭起来,一个人去体验那种痛苦。 而往常,每每在这个时候,挽纯都格外的想念苏米。 那个陪着她一起照顾母亲的苏叔叔,但此刻呢,隔着万里重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挽纯,在心里默默地悲伤着。 手里的电话始终停留在那个熟悉的号码上,仿佛都不需要去多看一眼,便能知道是什幺。 末了,直到下定决心后,挽纯才发现,心跳声已然随着电话铃声而震动不已。 美国那边的时间要比国内晚了十二个小时,此刻已经晚上八九点的样子,在那边也就是刚刚上班的时间。 挽纯的心里很清楚,此刻应该是苏米在银行里最忙的时候,但心里却又隐隐的希望他能在自己最忙的时候接听自己的电话。 带着小小的窃喜,和偷偷的满足。 响铃五十六秒后。 “挽纯?” 可以听出那边还有几分嘈杂的说话声,苏米的声音却依然的清晰,听得挽纯心里一顿。 “苏叔叔,是我。” “怎幺了?在国内还好吗?” 正在公司翻看秘书递来的各项文件,还要准备即将开会的内容,苏米一边两手并用,一边冲着桌上的免提电话问道。 “嗯,我挺好的,就是我妈妈刚才犯病了,我有些害怕。” 从小,挽纯就是在这种生活中度过的,外表的开朗都是一种掩盖,唯有这样才能面对一个残缺的家庭,才能接受一个病态的母亲。 “是吗?那吃药了吗?要是药没有了,我给你寄过去?” 苏米的声音一如既往,他对荀梦楚总是用一种兄弟妻子的看法来相处,这些年也的确如此,曾在荀梦楚穷困潦倒的时候帮助过,也曾用另一种假婚姻的方式挽留过。 但到头来,其实都是一场错过而已。 “不用了,我带着药呢,只是我挺想你的,你会不会来这边呢?” “我?我恐怕不行,我手上的工作还很忙呢?这样吧,晚一点我再给你打电话好不好?我现在要去开会了,你照顾好自己。” “哦。我知道了,那打扰你了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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