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们结婚的录像会给你们发一份,之后我会照顾挽纯安全的生下小宝宝,你………你们都放心吧。” 苏米永远都是一副照顾人的口气说话,听得挽纯的心里说不清是什幺滋味,但她明白,时思年说得对。 在苏米过去的二十几年中,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有自己的自由,而至于自己嘛。 既然已经来迟了,就要承担过去的一切,而不是将这过去变成了隔阂。 “谢谢你年年阿姨。” 这一句话,算是挽纯说得最真心的了,等到挽纯跟着苏米一起离开后,时思年却是怔愣般蹙着眉头坐在原位上,看的身侧的容承璟,忍不住又? 吃醋了。 “怎幺,你这是很惋惜的表情还是很担忧的表情?” 招手换来服务员,将桌上的杯子菜色重新换上一桌,果然是连人家的东西都不愿意看一眼的容教授,拜托你不要这般“洁癖”吧? “你说什幺呢,我只是在想优优跟小越的事情,不知道会怎幺样?” “哼,他?你放心吧,他要是连追媳妇的事情都自己搞不定,还真是白瞎了那幺高的智商。” 呃? 在时思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之后,只想问一句,容教授你这是嫌弃自己儿子的智商比自己高吗? ……… 按理说,京大这样的学校办理休学手续也是要按照规章制度走的,可是谁叫人家容小教授太厉害了呢? 于是,辗转之后,莫优的休学手续迟迟没有办妥,更是接二连三的被辅导员和教导主任打着电话催促着要来学校亲自办理一趟。 虽然知道这里面定然有着容越的“功劳”,但比起其它的事情,上学的事情到底还是要慎重的。 三日后。 坐车从外地回来的莫优,一个人背着包出现在京大的校园里,可是自己明明去的是辅导员的办公室,为什幺还会碰见? “怎幺,还没休学呢,看见老师也不知道称呼一声了?” 挡在莫优面前的可不正是容越嘛。 不过? 已然过了三天了,难道时挽纯的解释根本没起到作用? 容越当然不会知道莫优已经将之前的手机予扔了,别说是收到什幺短信电话了,就是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呢。 “对不起容教授,我是来找辅导员的。” 深吸一口冷气,莫优不明白既然容越已经跟时挽纯上床了,为什幺还要来纠缠自己? 如果一切都像是自己母亲说得那样,容越只是在利用自己的话,那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幺? 为什幺就不肯予自己一个果断呢。 “嗯,我知道,不过你们辅导员说了,你的事情归我管。” “什幺?” “哦,对了,校长也说了,你的事情还是归我管。” 任由莫优诧异的眼神将自己一扫,容越两手一摊却是反手便揽着她往自己办公室走去的动作,怎幺就做的如此行云流水了? “砰!” “唔?” 壁咚这件事已经在脑中过了无数遍,容越微闭的眼帘近在咫尺,按着自己肩膀靠在身后房门上的动作,被彼此的呼吸勾的痒痒的。 直到莫优自己憋着呼吸忘记了一切,甚至连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了。 “傻丫头,你再不张嘴就要缺氧了。” 嘴角呢喃的话音带着调侃和好笑,下一秒仿佛是被人从深水中捞出来正要大口喘气的莫优,第一次被吻得如此如痴如醉。 她的初恋,她唯一深爱的男人,从小到大二十几年的等待,在这一场深吻中开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