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太纤细,肌肤又细又滑,相衍松了一点,压低声音:“说。” “您知道这是什么?”连海深试探着问。 一双大眼睛里清澈无比,让相衍猛地就收了心中的惊骇,是了,她又什么都不知道。 他压了压封皮:“这东西太重要,放在你身边不安全,我先帮你收着。” “那可不行。”连海深摇头:“这是许姨娘悄悄给我的,我还得还给她——” 竟然是许氏给的? “您知道这是什么,对不对?”连海深问道。 “这不是你该问的。”相衍摇摇头,政治上的事太肮脏,他还是不想让连海深知道这么多的,像前世一样,这丫头乖乖的,无忧无虑的被他护着就好了。 连海深柳眉一竖:“我找您来就是问这个的,结果您收获不小,我两手空空?” 相衍不要脸地点头:“嗯。” “你!”连海深被他的态度气得快噎住了,劈手夺过桌上的账目:“你给我出去!” 相衍往背后一靠:“不是你请我来的,嗯?” 什么叫引狼入室,她这回是深切地体会到了,板着脸硬邦邦说:“小女要休息了,右相大人还杵着做什么?” 相衍忽然站起身,径直往屏风后的拔步床走,连海深抱着账目连忙追上去:“您做什么啊!” “您明日不上朝吗?”连海深惊恐地看着他取下腰上的玉珏:“别脱!” 相衍的手还按在腰上的玉带上:“嗯?” “不要脸!”她气急败坏地转过身。 说话间,那玉珏已经搁在连海深的梳妆台上,发出一声轻响,相衍开口:“回头。” 连海深抱着账目,背着身子:“不!” 腰上忽然多了一双手,耳旁也有热息凑上来,相衍微微弯腰将她揽在怀里,声音低沉:“怎么?不是说休息了?” 呀!这老男人! “是我休息又不是你休息——放手!” 相衍的手隔着账目按在她胸前,唇边勾起一点弧度:“那你想跟谁休息?” 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连海深对相衍的认知又拔了一个高度,掰他的手:“相衍!” “嗯。”他侧头蹭了蹭人家的脖子,看见雪白的肌肤上还有一枚痕迹——是他早上留下的,遂就着姿势又啃了啃那块肌肤。 本来那点可怜的皮肉早上就被这男人又咬又啃了好几遍,晚上又落入狼口,连海深忿忿地想,大概离受伤只差一步了吧! “你给我......住嘴!” 相衍依言松了口,水润的唇瓣擦过她嫩生生的耳垂,哑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夜半叫一个男人来你房里是什么意思?” 连海深争辩道:“谁让你半夜来了......明明说的是寻个时间!” 相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嘴硬。” “好了,别亲了!”连海深腰被他揽在怀里,抻着腰含糊地说了一句:“你正经点!” 堂堂右丞相,这样那样黏黏糊糊的算怎么回事啊! “好。”主要是再来一下,他可要忍不住了。 “雪微小姐!” “您怎么来了?” 嗯? 院里忽然传来赠芍有些惊慌的声音,吓得连海深不小心踩了相衍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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