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手探进被子,隔着寝衣流连在她的腰线:“小娘子皮肤娇嫩,爷喜欢。” 嗯? 连海深停下挣扎,忽然奋力扑腾了一下,仰头狠狠一咬! “嘶——”相衍倒抽了一口冷气,唇上被她咬破了一口。 连海深咬牙切齿:“相衍!” 相衍放下覆盖在她眼上的手,连海深瞪他:“你给我滚下去!” 相衍舔了舔唇上的伤口,血腥味充斥了整个口腔,忽然捏着她的下巴用力吻过去,边缠绵边狠狠说:“咬我,嗯?” 连海深不喜欢血腥味,可是相衍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和她同尝这疯狂的滋味,那点鲜血在两人唇舌间交换,直弄得两人气息都乱了。 大半夜过来吓她,这个人是疯了吧! 连海深很生气,双手一直被压着更生气,扭着身子要逃:“你发什么疯!” 男人像头饿狼似的,逮哪啃哪,衣襟也不意外,很快小肚兜的带子被他咬在嘴里,将那小衣裳一提,兜紧了其中一边。 “你——”连海深气得声音的调子都跑了,低声骂道:“老流氓!” 两人的动静也忒大了,采兰疑惑地从榻上站起身,轻声问了一句:“小姐?” 连海深吓坏了,将相衍往床里一推,用被子盖住人,顺手将相衍按在怀里不许他出声。 “小姐,您醒了?”采兰又往屋里走了两步。 “没事,我、有些睡不着。”连海深压了嗓子,尽量平静地答。 “那要不要奴婢服侍您起来?”采兰问。 “没事,有些睡不着罢了,一会就……唔,睡了!”连海深被相衍的动作一惊,话都断了一截。 采兰扫了一眼屋里,笑着说:“是您今日睡得早,所以才睡不着呢。” 连海深一边用被子将相衍按紧,一边说:“这些日子你也累了,下去休息罢。” 采兰摇头说:“奴婢哪里会累,以往都是守一夜的,哪有不守的道理,小姐安心睡吧,奴婢留在外屋。” “叫你去就去!” 相衍又动了动,气得连海深想打他,碍于采兰在不敢动,她放缓语气,说:“去吧,不然去睡两个时辰再来,这些日子你太累了。” 采兰虽然疑惑,听她坚定的声音也只能答应,很快出了里屋,吹熄了烛火退出去了。 门一关,连海深掀开被子,骂道:“相衍!” 相衍抬眼:“嗯?” “你简直是......”她坐起身,指着门口低声喝道:“你给我出去!” 相衍将两人的被子扯了扯,道:“你的婢女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指不准这个时候在门口守着呢,真让我出去?” “你!” 相衍将她拉回被窝,用被子攘了攘:“躺下,省的着凉。” “你不来我也不会着凉!”她拢了衣裳,往后挪了挪:“怎么,相爷将我这里当做什么地方,红馆春宿之地?来去自如得很嘛。” 相衍探手去掐她的下巴,指腹碾着她细白的脸颊,说:“辅国公推脱了你我婚事,相某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早日生米煮成熟饭为好,连大小姐觉得呢?” 连海深:“......” “你疯了?”她抬脚就踹:“这不好笑。” 相衍低笑道:“此为下策,却也是上策,不费一兵一卒。” 连海深笑着骂他:“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怎么,不行?”他眉头一挑,一手压在她耳边,凑上去暧昧地问:“相家现在只有大房有一个庶出的哥儿,若是你生下本相的长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