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与我相提并论?” 小洛氏无疑非常信任他,她劝道:“婆婆,我在蜀地学医便是拜在他老人家的门下,连我洛氏一门都尊师傅为上宾,夫君定然无恙的!” 苏氏这才放了一点心,无名子说:“开针时屋里不能留人,阿书,带其余人出去。” 小洛氏一听,连忙带着苏氏和屋里的丫头都出去了。 门一关,一旁闷声沉默不言的洛降说:“师叔,这病很是奇怪,无根无源,平白就犯了,我查过体表,并没有口子啊。” 蛊毒说白了是毒虫,若是从口入腹,很难保证不会被消化掉,现在大多蛊毒都是刺破皮肤,顺着皮肉放进去的。 虽然听起来更加残忍,可是效率确实更高。 无名子道:“是百日蛊。” “百日蛊?”洛降疑惑道:“可他不是百日蛊的症状啊!” 百日蛊是西南比较常用的蛊毒之一,洛降也是洛氏一门的长老,这样简单常见的蛊毒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无名子边用黄酒擦拭相佩生皮肤表面要施针的地方,边说:“你忘了阿书做过什么?这是两种东西撞在一起了。” 洛降一愣,看了一眼床上奄奄一息的相佩生,嗫嚅着说:“这、这还能撞在一起?” 无名子开始往他穴道上扎第一针,道:“两种东西在他体内竞争,分毫不让。” 原来是这样才导致这么难受的,洛降点点头,真是学到了。 两个时辰后,无名子和洛降才走出门,苏氏连忙奔过去查看儿子,探了鼻息发现他呼吸平稳,脸色也不像刚才那么难看了。 苏氏大喜,走到两人面前郑重地行了个礼:“先生大德!我儿若是没有先生,怕是已经......” 相平一听,也冲两人行礼道:“两位救了我儿是大德,万万多留几日!” 无名子说:“只是暂时压制了病情而已,若是要根治还得寻别的法子。” 小洛氏道:“师傅,需要什么?” “对,先生说需要什么,咱们立刻去办!”苏氏一听儿子还能根治,急忙说着。 无名子干瘪的手抚了抚颔下稀疏的胡须,说:“别的药材都好找,只是有一条——” “需要一棵安南产的‘树黄金’。” 四周人议论纷纷:“树黄金?什么是树黄金?” 小洛氏脸色一变,问道:“安南与长安何止万里,更何况树黄金也不是哪里都有的。” 无名子看着她说:“必须要这个,否则相大公子没有多久的活头了。” 说罢,他擦了擦汗,和洛降先行出门去了,小洛氏急忙奔出来:“师傅、大伯。” 洛降见是她,说:“阿书,他是被你害了。” 从无名子要树黄金,小洛氏就料到了什么,她哇的一声哭出声,抽搭着说:“可是我有什么法子......” 十年前,相佩生病重,相家人辗转寻到蜀地洛氏,希望从蛊毒一道寻找保住相佩生的法子,小洛氏受邀来长安为相佩生治病,却一眼爱上了这个病重的年轻人。 她对苏氏说,想要救相佩生容易,她得嫁给相佩生。 苏氏很犹豫,自己儿子是太师嫡出长子,小洛氏不过是蜀地粗苯女子,可是为了救儿子的命也只能应了,迎娶她入门做大少夫人。 一开始相佩生并不喜欢小洛氏,只是客气地当做救命恩人对待,就连洞房花烛夜两人都是一个睡榻一个睡床。 小洛氏不甘心,便偷偷给相佩生下了情蛊。 情蛊者,西南相传是苗女珍爱之物,下在情郎身上可保对方忠诚,也能让对方渐渐爱上自己,更重要的是可以强身健体,几乎成了吊着相佩生小命的保命符。 果然,相佩生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