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逗的这小姑娘如此难缠啊,拽着他不让他走,他堂堂七皇子居然让人当成了拐子,拽着他不让他走也就罢了,还嚷着让人来抓他,好在周围的人见他打扮不像是拐子,没敢动手,就这还有几个人上下打量他,审问他的身份呢,他这脸,他这脸都要丢尽了。 姜筠道:“这是怎么了,阮七小姐,你先松手,是不是我家兄长唐突了你,你同我说,我替他向你赔礼。” 这种情况下,姜筠以兄长称呼程文越,只得在心里对卫国公府说声抱歉了,这里认识程文越的不多,却有许多人能认出来姜筠。 阮箩的手松了送,却还没有完全放开,有些不信道:“姜家姐姐,他真是你家兄长吗?” 姜筠笑道:“他是我远房表兄。” 按照关系,孝慈皇后也是程文越的嫡母,程文越确实是姜筠表兄。 程文越扭头对着阮箩道:“你瞧瞧你瞧瞧,我真的不是拐子,你快松手吧,衣裳都快让你拽掉了。” 姜筠面色变了变,问:“什么拐子?” 程文越尴尬的笑了笑,道:“没,没什么。” 阮箩见程文越真的同姜筠是认识的,松了手,弯身对姜筠行了一礼,一本正经道:“姜家姐姐,我不知道他是你远房表兄,得罪了。” 姜筠道:“哪里能怪七小姐,定是我表兄之过。” 姜筠虽没见过阮箩几面,可也知道这小姑娘行事虽古怪,却是个讲理之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拽男子的腰带,加上程文越又说什么拐子,显然这小阮箩是把程文越当成拐子了。 程文越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就这么站在那里听着两个小姑娘在那里相互抱歉。 程文越感觉自己此刻站在姜筠身后,就像是在外头惹了麻烦不能解决的孩子回家寻求母亲的庇佑一般。 他可是堂堂的七皇子,难不成还会怕一个胖乎乎的小丫头不成,他双手捂着腰带往前走了两步。 阮箩忙向后退了两步,面带嫌弃道:“姜家姐姐,他虽是你表兄,我也不得不说几句,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知,言不可不慎也。” 程文越学业上虽不算精进,可这句话还是能听懂的,这小丫头是说他不明智,这就是变着法的骂他傻啊。 他做什么了,不过就是逗他两句罢了,这小丫头。 姜筠默默的瞥了程文越一眼,程文越解释道:“我真的没做什么,我就是见她长得可爱,便同她说了两句。” 在七皇子眼里,他同阮箩是说了两句话,可在阮箩眼里,就是眼前这人不仅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还狡辩,想不到姜家姐姐如此玉洁松贞之人,竟会有这样的表兄。 阮箩说道:“我问你,我与你今日可是第一次见面。” “是。”程文越敢肯定,在此之前他没有见过这小丫头,这样的小丫头他若是见过,肯定不会忘记。 阮箩又道:“那你先头可是与我说过,叫我同你回家。” “我那是同你说笑的。” 阮箩道:“说不说笑我不知道,我与你今日第一次见面,我又是孤身一人,你上来便要我同你一起回家,我年纪小,姐姐说拐子最喜欢拐的便是我这样的孩子,你从进门起,对着那些金银首饰只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没仔细观察,一般进来挑首饰的人都会唤来管事或伙计,你一不叫人,二不仔细观察首饰,瞧见我一个人站在那里便目露精光的向我走来,先是问我是谁家的孩子,又说我为何吃的这样胖。” 她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道:“我哪里胖了,我父亲说我这样的身材才是正好的。” 小阮箩又为自己的身材辩解了一下,继续指出程文越的不对之处:“你问这些,明显就是在打探我的身世,又叫我随你回家,这些行径,都是拐子才会做出来的。” 程文越让阮箩说的目瞪口呆,这小丫头说的貌似很有道理。 “我进来只扫了一眼,不叫管事的过来,是因为我都瞧好了,只叫他们全收好就行了。” 程文越原是想为自己解释一下,姜筠一听暗道不好,果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