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假如有类似言辞,定是那脑子一根筋的女人理解错了!” 黏人?孩子气? 时隔多年,细节早忘光。 无非是萧桐的丈夫忙于政务,阮时意安慰闺蜜时,笑说自家夫婿不为功名利禄奔忙,闲来吟诗作画,成天像孩子一般黏着她、逗她开心。 她明明在隐晦炫耀好不? 炫耀自家丈夫疼她爱她、率真可爱!怎么变成“不干正事、黏人、孩子气”? 而她的父母夸奖洪朗然和萧桐的丈夫,一半是替友人的子女而欢喜,一半是客套。 就算真说了徐赫几句不是,往往因为,女婿才是他们自家人。 何曾想过,阮父阮母的谦逊,加上洪朗然对哥们的愤懑嘲讽,以及萧桐误解的“怨言”,成了他们夫妻分隔半生的原因? 要怪,只能怪徐赫早些年画家心性,心高气傲;而阮时意年少时太过柔顺隐忍,彼此之间竟相互揣测,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未能静下来好好说说心里话。 ***** 窗外疾风急卷,大雪泼天而落。 翻起陈年往事,夫妻二人相顾无言,各有各的忿忿不平和冤屈憋闷。 热茶入腹,暖意从舌尖扩散全身,心气逐趋平定。 徐赫收敛感伤与苦闷,狡黠一笑:“阮阮,你适才说,对我无怨言?也不嫌我黏着你?” 阮时意轻抿唇角:“以前没嫌,现在很嫌。” “可我好多天没见你,黏一下下,也无妨吧?” 他不由分说,探手勒住她的皓腕,巧劲一引,将她拽进他和画案之间,两臂趁势圈上她的腰。 阮时意无从抗拒,唯有抬手抵住他作势欲亲的嘴,“一下下!已经过去了!” 徐赫原本没敢真下嘴,双唇忽被温软细腻的手捂住,恶作剧心起,启唇探舌,快速舔了她的掌心。 “唔……”阮时意连忙松手,嫌弃地往他衣服上蹭了两下,“你、你恶不恶心!” “我的阮阮这么甜,我怎会觉恶心?” 他笑兮兮揉她入怀,由着她胡乱挣扎却又挣脱不开,许久,叹息道:“我一心回来陪你、想看儿女长大成人,现在他们都长大了……我俩居然和以前一样年轻,你没觉着,这是上苍给我们弥补遗憾的机会?” “我虽寡居,但日子过得充实,又自觉有成就,没什么可遗憾的。” “没我陪着,怎能称得上‘无憾’?还有,你未经同意,擅自养大我的子女,还不让他们学绘画!我徐探微的长孙!只会画王八和王八蛋!简直笑死人! “要不,你再给我生俩?这次,我负责带,保准不用你操心……嗯,择日不如撞日,今晚除夕,好日子!待你秋来坐月子,不冷不热正合适!百日宴正赶上过年,热闹喜庆!” 阮时意被他一连串的歪理邪说惊得瞠目结舌,忽觉小腹温热,有什么东西硌得她难受。 低头一看,她立马收腹,烧着脸愠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徐赫满脸无辜:“不然你要我怎样?和你躯体相贴,却硬不起来?” 阮时意恨不得暴打他一顿:“你、你你你退开!” “我什么都没干呢!你就慌神了?”徐赫啼笑皆非,“哦,也对……我家阮阮,妻软,怕硬!” 这曾是夫妻间云雨时的调侃,阮时意情爱尘封日久,早就抛在脑后。 旖旎回忆猝不及防涌来,她颊畔绯云密布,如抹了胭脂,情急之际口不择言:“胡说!哪儿都不软!一点也不软!” 徐赫以快得无从回避的速度低头在她唇上琢了一下。 “小嘴,软的。” 阮时意羞恼尚未寻到宣泄之处,腰上忽地被他掐了一把。 “纤腰,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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