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告诉你。” “他让你不要告诉我的事情,是关于盛天的机密?还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如果都不是,那么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是他出了事,不想让我担心么?他有事,我却不能在身边照顾他,我是不是会更担心?” 秦越那个傻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傻,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独自担着,为什么不能相信她一次? 简然的话不无道理,刘庸也明白秦越让他们瞒着简然是不想让她担心,可是她已经猜出秦越出了事,倘若他还不说的话,那就是违背了秦越的最初用意。 想了想,刘庸正准备开口告诉简然,一旁的许惠仪突然一把抓过手机挂掉。 她说:“刘庸,秦总昏迷不醒的消息不能传出去,一旦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刘庸说:“她不是别人,是秦总的妻子,是秦总孩子的母亲。” 许惠仪冷笑了一声:“刘庸,秦总糊涂,难道你也跟着糊涂么?” 刘庸不满道:“你什么意思?” 许惠仪又说:“太太早在三年前就去世了,秦家的长辈看着她的尸体火化的。你觉得一个死去三年的人,三年后还能复活么?” 刘庸问:“你是想说这个太太是假的?” 许惠仪说:“我不敢说她是假的,但我也不敢相信她是真的。你想想看,她是怎么回来的?她是真的把过去的事情全忘记了还是另有隐情?” 听许惠仪这么一说,刘庸有一些动摇了。 或许他们的秦总昏迷前交待不要告诉简然,并不是不想让简然担心,极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他们的秦总做事向来谨慎,昨天却突然误食了连医生都查不出来的药物,忽然晕倒了。 能在不知不觉给秦总下药的人,并且能让秦总心甘情愿吃下药的人,最大的嫌疑人莫过于简然。 见刘庸动摇了,许惠仪继续说道:“你不是说秦总昏迷前不让你告诉太太。倘若你现在跟简然说了,秦总醒来你怎么跟他交待?” 刘庸不再吭声了,不管怎样,听主子的吩咐准是没有错的。 简然是不是冒充的简然,他也不敢去查证,一切还是等他们的主子醒来再说。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简然还是找来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简然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看到简然出现,许惠仪心里一惊,急忙站起来挡住简然:“简小姐,医生刚刚给秦总做过检查,并吩咐这段时间无关紧要的人都不要去打扰秦总,让他好好休息。” “你也说是无关紧要的人不要去打扰他。那还不给我让路。”一句话,简然说得铿锵有力,容不得许惠仪在她的面前嚣张。 简然还记得跟秦越结婚不久时,秦越生过一次病,那个时候也是许惠仪拦着她。 当初她跟秦越的关系还不是很好,对秦越的了解也还不够,那个时候许惠仪能够阻止她,今天休想。 许惠仪微微一怔,简然便已经绕过许惠仪往病房走,边走边说:“刘庸,麻烦你让主治医生过来一下,我要了解情况。” “是。”或许是没有想到简然能够如此冷静,对简然,刘庸不自觉地多了一分敬重。 一旁的许惠仪悄悄握了握拳头,退到一旁坐着,再也不敢乱吭一个字。 也不知道是简然变了,还是她以前没有真正了解简然,总觉得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的身体里蕴藏着巨大的力量。 或许是她太小看简然了,以为只要他们不说,简然就只会躲在家里干着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