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招,鱼奴就败下阵来,跌倒在地上,无一很是生气,这不是欺负人吗。 她怒目斜视,要给鱼奴出头。 鱼奴将她喝住:“不要给我惹事。” 无一只得在一旁恶狠狠的盯着清苓,又恼鱼奴未免太没本事,这么简单的剑法都练的这样差劲。 清苓出了气,得意一笑:“累了,多谢师妹,对了,忘了说了,输家要帮赢的洗衣服,这一会功夫,都出汗了,一会我让小香把衣服送来。” 说罢趾高气扬的朝廊下走去。 无一看着浑身酸痛的鱼奴,不住的摇头:“你也太弱了。唉!”仍旧伸出只手,要拉她起来。 正好岚风过来了,与清苓碰个正着:“师姐,你在这呢,瞧见小师妹没有。” 清苓目光一瞥:“瞧,那就是。” 鱼奴还趴在地上,岚风见状,很是奇怪:“小菱儿,你这是怎么了?” 鱼奴忙拽着无一起身,忍着痛拍打身上的尘土。 清苓忍不住笑意:“自然是技不如人喽,岚风,你怎么来了?” 岚风笑笑:“师姐,庄主师兄也在,让咱们一起去清风楼呢,小师妹也同去吧!” “小师妹,眼下许多事没做完,你有空去吗?”清苓嘲讽的眼神看着鱼奴。 鱼奴本来也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低下头说道:“我不去了,真是不得闲。” 岚风有些失望,见鱼奴着实不便,便不再说什么,只嘱咐无一好生照顾鱼奴,便随清苓一道离去。 他们一走,鱼奴松了口气,可算清净了,鱼奴缓步回了库房,我还是专心理库房的东西。 只剩下最后一个箱子,鱼奴想把它挪开些,奈何木箱沉重:“阿越,来。” 鱼奴费力挪着木箱,不小心被地上翘起的砖角绊倒。 无一忙过来将她扶起:“你刚才叫我阿越?” 鱼奴一时口误自己还没注意到:“哦,我总以为是阿越呢!实在不好意思!” 说着又想起,这里也曾留有许多和阿越共度的时光,可惜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鱼奴无奈一笑! “示剑山庄还有你这样念旧情的,呵呵!”无一轻笑:“我以为除了我二哥,再没有这么傻的人!我成日说他自作多情!” “唉!”鱼奴叹息:“多情自古伤离别,聚散匆匆,此恨年年有,好去莫回头。” 她说着,粲然一笑:“干活!” 鱼奴蹲下瞧着将自己绊倒的那块砖,很是疑惑。 屋里都很是平坦,怎生这块砖出来些许,难怪箱子也推不动,想是被他绊到。待我来将你重新安放,休整平整。 鱼奴将那块青砖掀起,想不到下面竟垫着块木头,怪不得,鱼奴嘀咕着:“这里放块木头做什么。” 说着将它撬起,取了出来,木头还不小,想是谁挖了坑填在此处的。谁啊?这是什么,鱼奴端详着木头,不明所以。 无一闻到一阵清淡异香,抬眼正看见鱼奴拿着块木头,这木头不简单:“我瞧瞧。” 两人细细瞧了好一会,才发现竟是个盒子,鱼奴拿过来仔细端详,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块带红色龙纹的绢布,打开来,其中包裹着的是一方半个巴掌大的印玺。 章上雕刻凤凰,玉质晶莹,十分不凡,印玺上刻有文字。 鱼奴心想:“这字好生熟悉。像北歧文。” “写的什么?”无一嘀咕着。 鱼奴陷入沉思,北歧,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鱼奴倒也听过北歧的事,毕竟度月山脉西北侧便是北歧。 说起北歧,无一说道:“你知道示剑山庄一身战功,为何却只得个虚闲的名头便弃官从商吗?” “为何?”鱼奴好奇道。 无一索性坐下,慢慢说与鱼奴听:“当年示剑山庄的第一位庄主莫杞子,出世是抱平天下之志,止战,止杀戮,以半张藏金图利诱北歧帮助姓李的夺权,却为m.fENgyE-zN.cOm